山的前勢。
那山高左腿往後一劃,長槍往前一送,要以槍桿格擋,可那人左手卻從腰間別了過去,握住背後得朴刀往前直刺,身體也順勢一轉,原本用作佯攻的右手也順勢搭在刀杆子上,雙手用力前刺。
那山高的劃步送槍依然是料到了這人的佯攻,他看到對方已經把朴刀刺了出來,就知道這一擊已經不是虛招,直接把槍身往下壓,想要格擋住這一擊前刺。
可沒想到那人居然一轉刀杆,朴刀一下子被舉了起來,這一擊前刺又變招成為了下劈。
那山高雙眼一亮,似乎沒有料到這已經勢成的一擊居然還能變招,不過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
他雙腳往下一使勁兒,死死的釘住自己下盤,一個下腰做了一個鐵板橋的動作,長槍一還手,接著前刺。
那人的下劈打在臺子上,一下子把石臺劈出一道口子,可是這道口子距離那山高還有足足三步的距離。
而那山高的槍尖已經指在他的頭頂,馬上就要碰到面板。
那山高長槍不動,強大的核心力量撐死他的腰部讓他直起身:“這技巧倒是精彩,只可惜力道差了點。”
朴刀男人知道自己已經敗了,雖然自己嘴上說著要和人家碰一碰,可是自己幾次變招都沒能騙到對方,人家卻一招未變就拿住自己。
他收起了朴刀,留下一句:果然名不虛傳。
臺下的古眥這次看的一清二楚,他一攤手:“我不行,這小子看起來沒多大,你上去試試?”
連封正有此意,他單手提起大錘,一步一步走向臺邊,他本來就長的高大,又拿著一杆兩米多的大錘,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別人看到他要上臺,紛紛給他讓路,他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走到臺子上,抱拳行禮:“開山炮錘,連封。”
那山高看上來一個狠角色,把手腕上的皮筋取下來綁起頭髮後抱拳回禮:“霸王卸甲槍,那山高。”
兩人行禮後握住自己的兵器,紛紛擺出架勢,誰也沒有先動,他們都知道對方不是花架子,腦袋裡瘋狂推演著自己出招之後對方的動作。
臺下的人不管看得懂的看不懂的都緊緊得盯著臺上,周圍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終於,那山高先動了,他快步上前,雙手緊握長槍,快要接近連封的時候一個橫掃過去。
連封沉著應對,對著長槍橫掃過來的方向就是一個抬擊上挑。
長柄器對陣,最忌諱先手,一旦先手出招被對方擋下,那麼長杆無法隨意變招的劣勢就會被無限放大,對方可以抓住變招得空檔期直接拿下。
連封的大錘與那山高的長槍相碰,鏗鏘聲響徹整個七礦,連封不費力氣的擋下了這一記橫掃,他深吸一口氣。
“哈”隨著胸腔中的空氣被吐出來,連封的第二招也跟著推了出去,他雙手緊握錘杆,身體做了一個老漢撞鐘的動作,這一下打在那山高身上,最起碼也要斷幾根骨頭。
可那山高兵器被格擋之後,他的身體接著對方格擋的力道飛速旋轉起來,長槍在他周身環繞一圈之後,居然從另一個方向橫掃過來,槍尖格在錘杆上,把連封震的差點脫手。
槍刃貼在錘杆上之後,力道十足十的灌了進去,那山高繼續追擊,對著錘杆洗了下去,眼看槍刃就要劃到連封得手,那山高變招一個上挑。
槍尖穩穩的停在連封下巴的位置,寒氣自下而上的沖刷著連封得頭。
已經入冬的季節,連封頭上卻冒出來黃豆大小的汗珠,這一擊對方要是不停下來,自己今天一定會掛彩。
之前拿大刀刮鬍子留下的傷口剛才結上痂,此時居然有些發癢,連封知道自己輸了。
那山高眼中充滿自信,臉上則是一副尊敬:“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