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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心臟一槍頭,耶穌來了也難留,陳忠強看著倒在身前的女人,長舒一口氣。
他之前操縱地目太歲結合在自己肩膀上,偽裝成自己的兩個胳膊,而自己的胳膊拿著槍藏在腰間。
他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打斷自己的另一條腿,雖然擊殺了對方,可是自己也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了。
他立馬聯絡錢先生,告知了現在的情況之後請求支援。
錢先生收到資訊之後,臉色陰沉下來,陳忠強可是給自己留了一個最難纏的。
而且那個人的兩個隊友已經死了,他肯定會更加小心,想要把對方留在這裡,他肯定要付出更多代價。
畢實那群人已經開到地下基地裡面,單從表現上來看的話,這群人絕對已經接觸到那些人了。
如果不能立馬安撫的話,很有可能會是一個巨大隱患。
疤身煞星和個性彩虹剛安撫下來,肯定不能讓他們去解決這件事兒,馬紅剛發瘋不久,還沒有穩定下來,貿然出去的話,肯定會出事兒的,馬俊已經累了一天了,其他人他又信不過。
錢先生搓著手,這種情況真的讓他有些難做啊。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馬俊靠在門口牆上:“怎麼了先生,您可不經常露出這樣的表情呀。”
錢先生抬頭看到馬俊:“你做什麼?怎麼還不去休息?”
馬俊抱著肩膀:“之前那群人還挺聽話的,但是下來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你說的那個什麼研究中心人的影響,很難交流。”
錢先生搓了搓手:“誰說不是呢,真麻煩啊,本來想著陳忠強能去解決,現在陳忠強只解決了兩個,還剩一個在上面,陳忠強就已經動不了了,還得派人去把他接下來。”
馬俊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他在乎的並不是這些人有多難纏,而是他一直在負責上方的情況,按照他了解的情況,現在上面已經沒人了。
可錢先生說有,那就一定有,他活動了一下身體,身上的骨頭叭叭作響:“我去處理。”
說罷他轉頭就走,絲毫不管錢先生在身後說了什麼。
乘坐電梯來到上面,他立馬把陳忠強拖到電梯上,陳忠強知道這是錢先生派出來幫助自己善後的人,立馬把錢先生交給他的操作面板交給他。
馬俊擺了擺手:“我不會用這東西。”
陳忠強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知道對方就是馬俊,可是他怎麼看也不覺得這個人像是有能力解決現在問題的人啊。
他只是穿著一件很普通的保安服,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甚至連槍都沒拿。
他真不覺得這個人能解決什麼問題,但是對方還是把他強行拖到電梯上,電梯門關上,耳邊呼嘯的風聲立馬消失了,彷彿之前經歷的一切緊張驚險都不存在了一樣。
剩下的只有一個安靜的電梯,陳忠強迷茫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人在迷茫的時候最害怕安靜,也最害怕獨處,因為越是這種時候,內心深處的東西越是會拷問自己。
電梯門開啟了,陳忠強立馬被抬上急救床,衝上來的醫護人員立刻為他腿部中槍的位置止血。
可正當他躺下得時候,電梯門又開了,馬俊提著兩顆人頭從電梯中走了出來,一顆是他之前射殺的那個女性,而另一顆則是那個隊伍的隊長。
女人的頭顱正中間有一個彈孔,而那個男人的頭則是鼻青臉腫的,雜亂的頭髮蓋住馬俊的手,不過陳忠強並沒有在意。
因為他現在真的不敢相信,這麼普通的一個人居然能做到這樣一件事兒。
馬俊提著兩顆人頭直接走進了六指器官隊員的休息室,往正中間的桌子上一扔,直接把所有人都鎮住了,隨後他立馬把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