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不斷的攻擊下,疤身煞星察覺到一些異常:自己的攻擊沒有一下是空的,而且每次都是全力。幾次投摔,幾次撞擊,這些攻擊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算換成一個彪形大漢也受不住。
可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失去攻擊慾望,在她接觸到地面之後,雙腿直接把疤身煞星給舉了起來。
從腰部開始,整個身體呈現v型,馬紅雙臂撐地,用頭狠狠的撞上疤身煞星得背部。
人的背部在身體上相對比較堅硬,可再堅硬也比不上頭骨堅硬。
咔嚓一聲,疤身煞星感覺到自己骨折了,這是她在這場戰鬥中受到最重得傷害,這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側身倒在地上,雙腳蹬住捲簾門,貼著地面再次把馬紅舉起來,對著地面又是狠狠一砸。
馬紅的頭像是撥浪鼓兩邊的小錘子一樣砸在地上,一下,疤身煞星又把她舉起來,又是一下。
接連三下砸擊讓馬紅整個身體都無處借力,這一連串沒有任何停頓的攻擊讓疤身煞星也有些脫力。
可是她不敢停下,對方身體只要有借力的地方就會立刻發動攻擊。
疤身煞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還是決定把馬紅丟出去,她的一條手臂墊在馬紅的腰下面,這幾下砸擊也讓她這條手臂受了不小的傷害。
兩個人的身體分開,各自起身。
“真不錯,別待在這裡了,以後跟我就行了。”疤身煞星喘著粗氣,雙手正在解釦子。
“你也不錯,這麼久了還沒碎。”馬紅也起身稱讚。馬紅活動了一下身體,剛才那一通砸擊讓她有點暈乎。她看著疤身煞星,心裡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難對付。
而疤身煞星此時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肌肉和身上那副用傷疤組成得地獄閻浮。她一步步逼近馬紅,眼中透露出一絲飢渴。
馬紅並沒有退縮,她知道這是一場生死較量。她握緊拳頭,準備撕碎眼前這幅畫。
周圍人的戰鬥也進入尾聲,各式各樣的兵器在空中亂舞,各種姿勢交錯,拳頭和腳碰在一起,發出撞擊聲。
戰鬥場地中間,兩個人像是枯草一樣,風一吹就會倒下。
這兩根枯草再次交纏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的轟在對方身上。
“你以後跟我,絕對比待在這裡好,這群虛偽的人有什麼好的?”疤身煞星再次開口邀請,她已經記不清邀請這個女人多少次了,也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為什麼會拒絕自己。
“虛偽?你憑什麼說別人虛偽?錢先生好不容易在這殘破的世界為我們這群人提供庇護,你們為什麼要毀了這裡?”馬紅開口回應,拳頭卻一點兒不慢。
“提供庇護?這是用多少人的犧牲才換來的東西,你是幸運了,好好活著,可是你想過那些犧牲的人嘛?”疤身煞星已經和馬紅完全絞到一起,一邊捱打一邊出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如果沒有錢先生的話,我早就死在野外了。”馬紅繼續回應。
“野外有什麼不好?”疤身煞星已經佔據優勢,把馬紅壓在身下,繼續出拳。
馬紅撐死身子,把身上的疤身煞星給頂下來,轉而撲上去:“沒有人的地方,什麼都不會有!”
疤身煞星捱了兩拳,又把馬紅壓在身下,似乎是剛才那句話刺激到了她,她面色有些猙獰:“有人的地方只會有欺騙!”
似乎是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經歷,那個說會守護自己一輩子的男人,那一頭黃色頭髮下陽光的笑臉,雖然不是很帥,但是她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的是一個美好的未來。
她不顧家人的反對,和這個男人一起離開家,可是一夜過後,旅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那是她最嚴重的一次失控,整個房間都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