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髒手碰老子的狗。”
“這麼大火氣幹嘛?”熊皮男人抬起頭來,面對臉色猙獰的陳忠強他還是露出一副和煦的笑。
“我跟罪犯沒什麼可說的。”陳忠強從地上把狗的繩子牽起來,轉頭就要走。
“說不定我會帶著舒別裡面的人加入你們呢?我們可是有很多獨立命名者呢。”男人語氣非常溫和,像是一杯溫潤的涼白開進入陳忠強的耳朵。
“我的團隊都是正義的人,他們都討厭罪犯,你們這群人如果不是因為太歲,恐怕到現在還窩在鐵柵欄後面唱鐵窗淚吧。”陳忠強牽著狗,直接離開這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