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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是被顧家買回來的。
她自幼喪父,母親跟了家裡的叔叔,後來老家鬧了洪災,整個村落裡裡外外死了不少人。便隨著叔叔他們一起進城找了個小偏屋安定下來,叔叔在城裡有個罩著的大哥,就跟著收保護費,欺負老實人。蘇晚晚從小就是叔不疼娘不愛,他們始終還願意帶著她的原因,是因為她繡的一手好刺繡,能賺些錢。
城裡的達官姨太足夠多,每天不是攀比新買的貂就是諷刺別人買的胭脂是去年的陳貨。後來不知是誰先看中了她繡的手絹,一傳十十傳百,這些姨太每個月都會找她定製一些好貨。當然,蘇晚晚買不起好絲綢好針線,姨太們都會給她準備好。
今年她十七歲,除了長得有些營養不良身材消瘦以外,跟外面抱著詩集出入在學堂的那些女子並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而蘇晚晚長得更水嫩更讓人有徵服的慾望。
晚上,蘇明抱著蔣玉在她耳邊吹氣,一手探下去揉捏她腫脹的陰蒂,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下的女人嗚咽著讓他快點,心急火燎地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就往自己洞口抵。
“小玉兒,你說這晚晚也十七了,是不是也得早點物色個人家?”蘇明不急,勾著她的腰一點點蹭著自己的前端,龜頭在她的蜜縫間來回滑動卻怎麼都不肯進去。蔣玉燥熱難耐扭動著身軀,弓著背將自己胸前的凸起喂到他嘴邊,催促著讓他趕緊進來。
他紅著眼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淫穢的話語落在蔣玉耳邊:
“這小姑娘越看越水靈,也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個臭小子。”
話音剛落,他扶著自己的腫脹直插進去,抱著蔣玉的腿就自顧自地抽插起來,視線卻一直盯著對門暗了燈的房間,臉上猙獰的笑意在昏暗的光下顯得有點陰冷。
蘇晚晚把自己蒙進被子裡,儘管一直在催眠自己,可那一聲聲騷浪的尖叫依舊起此彼伏地不停灌進她耳朵裡。她索性咬牙,閉著眼背起了《勿貪多》。這是自己其中一個客人教的,她跟別的整天只知道打扮的姨太太們不一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送了自己一本詩集。蘇晚晚記得,那天她持著知書達理的笑,牽起她的手,把書放進她掌心:
女孩子,還是要多讀書。
不知道是想起那個人讓人看了就舒心的臉還是因為真的背書有效,蘇晚晚開始意識放空,腦袋昏沉沉睡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漸明,她連忙坐起來,今天有一批新絹子的樣式要拿去給沉太太過目,在此之前還要去城東的布料坊拿李太太給她備好的新料子。她半刻也不敢怠慢,動作利索地穿好衣服下床洗漱,叄兩下編好辮子抱著桌上前一晚準備好的絹子就出門。
她剛跨出房門,對面的木門就被人推開,蘇明光著上半身笑著跟她打招呼,“晚晚這麼早就要出門啊。”
她眼神一時間有些飄忽,剛不小心看到蘇明結實的臂膀有些腿軟,她搪塞著,“對,今天要交貨。”
“那你快去,下午早點回來,叔叔給你準備好吃的。”
“謝……謝謝叔叔。”道完謝,她就奪門而出。她不擅長應對異性,哪怕這個人是自己叔叔,更何況,前一晚他就跟自己母親睡在一張床上。
看她紅著臉緊張的樣子,蘇明嘴角那抹不明所以的笑意更重了。他扭頭看了眼還在屋裡呼呼大睡的蔣玉,回手撈起掛在那的衣服,吹著口哨出了門。
蘇晚晚跟李老闆確認了布料的清單,將布料小心地放進隨身的竹籃裡,鞠躬跟他道了謝就往沉太太的府邸趕。今天沉太太要去戲園子裡聽摺子戲,在這之前一定要她先看到這批絹子,可千萬不能遲到掃了她的興。
沉太太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被她盯上的人最終都沒有有好果子吃。光是蘇晚晚,就看她身邊伺候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