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南星就免費欣賞了一出大戲,最後白果受不住擺弄,只能鬆口對文遠老祖說出,“我認輸了,你是我最愛的主人,我永遠都把你放在心底裡。”
肉麻的話,就連說出口的白果都被自己求生的本質給驚到了。
而文遠老祖才不在意這些,聽到想聽的話後才放過它,“哼,和我鬥,你還嫩著呢,也不看看誰是主子。”
然後轉頭看向自家看戲的小徒弟,用眼神威脅。
白南星立馬說道,“師尊我剛剛什麼也沒看到,我在給小狐狸上藥呢。”
文遠老祖滿意的點點頭,自己徒弟非常上道,他十分滿意。
而床鋪上的小狐狸看完這場大戲,心裡暗暗捏了一把汗,幸好選了這個小姑娘,不然落在另一個人手裡睡覺都睡不安穩。
白南星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被獸定下了,只為等傷好後就開始契約。
第二天白果蔫蔫的趴在床榻上不說話,好似在思考獸生,白南星想了想還是湊近安慰道,“白果沒事吧,要不我們出去散散心?”
白果懶洋洋的抬眼看了她一眼,“不想出去。”
白南星大驚,想不到昨天的事對白果打擊這麼大,一時忍不住往師尊那瞄去,發覺師尊跟沒事人似的,還挺愜意的喝著茶。
心想師尊不愧是師尊,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把白果拿捏的死死地,生不出反抗意識,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能惹師尊生氣,不然後果非常嚴重。
“怎麼,有事?”文遠老祖瞥了她一眼說道。
白南星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師尊沒茶了是吧,徒弟幫你倒茶。”
然後白果看到她狗腿子模樣伺候自家主人,心想這小南星還不如它呢,最起碼它還能偶爾反殺成功,而她別說反殺,就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這幾天白南星被一直待在客棧實在無聊,而拍賣會還有幾天時間,就想著到處溜達一圈。
文遠老祖心想也不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於是便帶著徒弟在附近逛了逛。
而而蘇合因為自家這小師弟和黑木吵架也要找她哭,煉丹失敗了也找她哭,師尊不理他了也來找她哭。
剛開始蘇合還秉持著自己身為師姐的責任耐心安慰,誰知道越發助長了他的氣焰,現在一有丁點屁事就往她這跑。
這不蘇合剛把人忽悠走,立馬出了住處去宗門將魂牌換了,然後接了任務給師尊就下傳音就離開了宗門。
齊思老祖收的大徒弟的傳音,忍不住笑罵出聲,“這徒弟,終於忍不住了,我還以為能多堅持一段時間呢。”
不過這青木該怎麼安排啊,讓他出去歷練但是他還沒有那個自保的實力,讓他待在宗門他竟逮住人霍霍。
要想個辦法啊。
最後想到沈逸,齊思老祖眼睛一亮立馬去了雲落峰。
沈逸正在處理宗門事務,察覺到齊思老祖的到來,連忙上前迎接。
“老祖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齊思老祖裝作面色為難的嘆了口氣,然後坐在一旁,不說話。
沈逸心裡咯噔一下,齊思老祖可很少露出這副表情,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著急的問道“老祖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我好心裡有底去處理。”
齊思老祖偷偷瞄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其實吧,我也不想勞煩你,你身為一宗之主每天也忙的腳不沾地,但我這也是沒法啊。”
沈逸說道,“老祖可千萬別這樣說,我身為宗主自當為宗門肝腦塗地,盡心盡責,而你們身為萬劍宗的鼎堅力量,有事我肯定有責任想法去解決。”
齊思老祖欣慰的看著沈逸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也有所耳聞,我那小徒弟當真每個男子氣概,我想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