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來:“發燒得可真是時候。”
柳蓮二:“就別說風涼話了……今天的比賽大機率會取消。”
一如柳蓮二所言,工作人員傳來了舉辦方開會後商議的最終決定。
——比賽延期。
回去時租了車,不再是撐傘冒雨走回去。
他們討論著比賽延期的決定。
丸井文太:“延期一週是不是時間太長了點。”
幸村精市:“這是想要乾脆地把整個颱風期都避過去了。”
切原赤也說了他和柳蓮二與真田弦一郎遇見青學的人的事。
柳生比呂士:“切原君,真的不是你故意找過去的嗎?”
切原赤也:“可惡,被你發現了。”
退一萬步來說,縱容他的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難道就沒有挑釁一下青學的意思嗎?!
座椅的最後一排,一陽海鬥眯起眼:“……好睏。”
仁王雅治摸了摸他的頭:“海鬥,餓了吃飯、困了睡覺。”語氣溫柔得像是媽媽一樣。
於是。
一陽海鬥靠上仁王雅治的肩膀,極具信賴感地蹭了蹭:“媽媽桑……”
表現出“關愛智障兒童”,意在嘲諷一陽海斗的仁王雅治:“……”
柳生比呂士:“這大概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把。”
仁王雅治:“……”
回了酒店,退了房,然後乘車返回神奈川——
比賽延期一週,社團經費不允許他們在東京住一週的酒店。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回到立海大才能不耽擱這一週的訓練。立海大的勝利,從來都是建立在繁重且日復一日的訓練基礎之上的。
一陽海鬥在路上就被餵了退燒藥,在藥效作用下顛顛簸簸磕磕絆絆睡了一路,下車時醒來,再摸額頭已經不燙了。
他剝下自己身上一層一層又一層的隊服外套:“20xx年7月23日,一陽海鬥死於被隊友捂死!”
丸井文太接過自己的外套,又把幸村精市的外套遞過去,最後輕輕捶了他一拳:“好心當成驢肝肺,下次乾脆冷死你吧!”
一陽海鬥說:“我大病初癒,你竟然狠心捶我!”
丸井文太:“就是憐惜你大病初癒……不然這一拳直接把你捶到地上去。”
一陽海鬥面露惶恐:“文太,沒想到你是這樣狠心的人!”
關東大賽是否延期,都不影響立海大的日常訓練。
這期間有雜誌社過來採訪,甚至還有一家和網球毫無關係的月刊過來採訪。
採訪圍繞著繽紛多彩的感情生活來提問,奈何立海大這片林場平白長了一根根賣相好的木頭,在這方面完全不開竅。
唯有丸井文太能在記者面前略說一二。
這些都只是訓練日常的小插曲。
一陽海鬥再度回到了東京。
是時候了!
是時候去拜訪一下跡部景吾,連帶著順手牽羊一些關於青學的情報了!
坐在觀眾席上看比賽,和真正在球場上打比賽的人,體會到的東西肯定不是完全一樣的。
一陽海鬥帶著柳蓮二佈置的任務來,自然不能空手登門!他拐到之前的心動壽司店,打算給跡部景吾打包一些平民飲食小驚喜。
推開門,長得十分敦厚朴實的店主擦著手歡迎他:“小夥子,吃點什麼?”
由於前幾天剛淋過雨感冒,一陽海鬥被勒令出門必須戴著口罩和帽子。這幾天的雨不像原定決賽那天那麼大,但也斷斷續續的一直沒停過。
壽司店的店主笑得格外親切,一陽海鬥也摘下了口罩,回以一個巨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