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仁王雅治:“puri。”
他們是在替補名單裡面的,只是不是所有人的心目中,網球都排在第一位裡。對柳生比呂士來說,在珍貴的升學前期,捨棄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參與集訓,就已經是對網球最真摯最寶貴的愛了。
立海大所表現出來的離別愁緒幾乎是所有人之中最平淡的。
冰帝那邊,跡部景吾抱著胸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就算回去了,也不能鬆懈訓練。日吉,網球部的注意事項我已經叮囑過你了……”
即將遠行但因為不放心家裡孩子而喋喋不休的家長。
比嘉中和冰帝的風格差不多,只是要走的隊員紛紛熱淚盈眶,看起來更加依賴家長。
木手永四郎:“表情好惡心,請你們吃苦瓜哦。”
四天寶寺那裡一陣雞飛狗跳,青學的大家正深情對視熱淚盈眶。
一陽海鬥收回放到四周的視線,感覺肩膀那裡被蹭了蹭,接著傳來溼潤的感覺。
側頭,看到了毛茸茸捲翹翹的黑色髮旋。
算了。
成熟的前輩就要將肩膀貢獻出來給後輩擦眼淚。
一陽海鬥挺起胸膛。
迎著風看大巴車的車尾一路消失在遠方的拐角,一陽海鬥嘆了口氣,帶出了一絲壓抑的情緒。
晚飯結束後又自行加訓了一段時間,一陽海鬥和仁王雅治並肩回到了宿舍。
門牌上的名字從“仁王王國”劃成“一陽王國”,經歷了好幾重改變,黑色的劃線和圓圈幾乎沾滿了整張紙,最角落裡的“仁王王國”已經悄悄保持了好幾天。
柳生比呂士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所有的s道具,全都堆在了書桌下面的空隙裡。
最開始的幾天,仁王雅治偶爾還會看著假髮“睹物思人”。
一陽海鬥從床上託著腮看他,出聲調侃。
仁王雅治說他“用詞噁心”。
在意和想念是一回事,但說出來又是不一樣的感覺了。
高中生也分批次地離開了訓練營,顯得十六個球場更加空曠。
三船教練將大家的表現看在眼裡,在一日的訓練後召集大家。
“一個月的訓練,選拔出來的竟然是一群擺脫不了負面情緒學不會離別的寶寶嗎?”他用詞一貫很犀利。
高中生們表情沒什麼異樣,但國中生的許多人都露出了難堪的神情。
三船教練點到為止,在離開前特意看了一陽海鬥一眼。
世界賽的詳細賽程陸續下發。
對於“領隊”的新身份,一陽海鬥目前最不適應的地方在於……
“說說你們的意見。”黑部教練道。
頭頂的燈將整個會議室照的明亮又冰冷,三船教練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齋藤教練站在角落,黑部教練敲敲桌子,注視著面前的兩人。
平等院鳳凰:“我沒什麼好說的。澳大利亞隊的邀請而已,拒絕也很輕鬆。”
所有人的視線轉向了一陽海鬥。
一陽海鬥眨眨眼:“但是,提前去了解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吧?”
齋藤教練:“說的也是。這次參與的一半都是國中生,缺少大賽經驗,提前去適應一下也很好。”
幾位教練又商討了幾句,將事情敲定,一陽海鬥終於重獲自由推開門,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平等院鳳凰在他後面一步出來,一雙眼睛平等地俯視所有人。
一陽海鬥嘆了口氣:“簡直是放大版的立海大部活回憶。”
他邊走邊吐槽:“痛苦也是放大版的!”
除了開不完的會以外,領隊也沒什麼特殊的。
一陽海鬥本來就習慣比所有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