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很糟糕,耳朵,脖頸也幾乎都鍍上一層粉暈色,從手心傳來他的溫度,很燙!
候雁琛:“你發高燒了。”
司南逸以手背摸了摸臉:“只是豚毒的作用罷了。”
侯雁琛: “沒吃解藥嗎?”
“都賴你,本來是給你準備的,誰想到你那麼能喝,結果,都算我的了。”
“那你知道你這樣又叫什麼?如果只是為了報復我,你大可不必這樣,又或者還不如用劍再捅我一次。”
司南逸手上突然用勁,捏他臉頰道: “我憑什麼要按你說的去做,你看你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
侯雁琛 :“我看不到我的樣子,但你可以看看你現在樣子,又像什麼,把鏈子鬆開,司南逸。”
司南逸語氣低沉道:“鬆開!鬆開之後,你又跑了怎麼辦?”
侯雁琛:“又是藥,又是鐵鏈的,我怎麼跑! 況且,你現在看起來很糟糕。”
“那就你來幫我,像你之前那樣對我。”
說著,司南逸摸上他的腰間,褪去他身上所有繁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