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出面幫你?帝姬會幫你呢?你又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做這些?為了誰?”
一連好幾問,一一回答起來很麻煩,司南逸撿了個尾巴回答道: “還能為了誰。”
上官劍頓時恍然大悟,必須是帝姬出面才幫的人不就只有他兒子——秦天呢!
“果然,打你回來後,你就變成跟三百年前一模一樣的那副頹樣,我就應該猜到是他回來了,雖然我希望他是真的消失於六界中,可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確實讓人很難信服,但沒想到,即便六百年過去了,你還是跟同一個人糾纏著。”
司南逸沒有回答他,一心的專注的往前走,在穿過前庭後,又在那棵降龍樹前停下腳步。
又似在祈禱著什麼,司南逸取下降龍樹的一段末枝,盤纏於自己的髮間作髮釵。
做完這一切,司南逸又動身往前走,卻被上官劍突然拽住,扣住一邊肩,抵於樹下。
“你抽什麼瘋啊!”
上官劍的另一隻手撐在他肩窩之上,形成了一壁咚之姿,姿勢夠硬,語氣卻軟綿徵求性問道:“真的要去嗎?”
“哈?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嘛?”
“就因為你不像是在開玩笑,還認真的可怕,我才問你的,能不能別去?”
司南逸抬腳踹上他的膝蓋,上官劍吃痛哼了哼,卻未打算放他走。
眼角都飛淚了,還死犟著!
司南逸再一次喝道: “讓開!”
“不讓,因為又是那傢伙,我不想再看到你重蹈覆轍鬱鬱寡歡的模樣。”
“你知道什麼,張嘴就來!”
說著,再一次踹上他的膝蓋,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上官劍,抽腳躲了過去。
他得意道: “哈,沒踢中!”
司南逸惱了,揪上他的衣襟道:“我在跟你重申一遍,別妨礙我!”
而上官劍彷彿故意就要跟他作對,司南逸說他的,他就開小差似的就盯著司南逸臉看 ,最後還撅著嘴湊了過來,還別說,這一幕還真他娘似曾相識,司南逸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手直接撓上他的臉,百般嫌棄推著他。
“該死的,你要噁心死我了!”
上官劍更是厚著臉皮抓著他的手道:“最好惡心死你,這樣你還能冷靜一點。”
“我他孃的很冷靜!”
司南逸最後還是推開了他,上官劍抱著腳原地跳了跳,後忍著疼一蹦一跳,追上他。
司南逸最後於一間矮屋跟前停下了腳步。
推開門後,矮屋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家器陳設,而與之違和的是,屋子中心卻有一口井,細看屋子裡面和那詭異的井,都貼滿了厚厚的符,讓人打眼一看,心裡就忍不住發毛。
司南逸毫不猶豫走了進去,昏暗光線下,那詭異的井還散發出微弱的銀光。
雖然讓人感覺不舒服,但好奇更甚,上官劍也跟著司南逸靠近那口井。
井裡的那水又不似水卻像是一塊鏡子一般明亮,又似湖面一樣無風自粼。
井邊有九條鐵鏈延伸直下,鐵鏈一頭連線地面,另一頭沉於井中,卻看不到底,彷彿那井底綿伸向無盡的深淵一般。
真邪門!
而上官劍還在感慨和好奇這井是幹啥用的。
司南逸卻二話不說,縱身一躍,在上官劍的詫異眼神中跳入井中。
“小逸!小逸!”
完全未明白個所以然的上官劍,看著司南逸沒入井中無影無蹤,而那井中明鏡只是驚了個漣漪,卻無半點水花濺出,他就知道,此井非同尋常,也欲跟上前。
卻在此之前,被不知何時跟著進來的清谷劈了一記手刀,昏倒在了井口邊。
清谷抱怨道:“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