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僅代表個人的神族,而是身有神職,貿然插手,怕是會引地方神司的不滿,招禍上身,你能明白我之意。”
司南逸負手道: “你怕了!你可以退出,我絕對不勉強!”
上官劍: “不勉強?”
司南逸: “絕不勉強。”
上官劍: “那你拽我幹嘛?”
上官劍扯著衣角上司南逸拽上的爪子,司南逸嘴硬道: “明明是你的衣角勾住了我的手。”
上官劍拍上司南逸手背道:“你說,我這衣角啊,咋就那麼賤呢!”
司南逸吃痛撒開了他。
卻未打算放過他道: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這些年你幹那些破事全兜漏給大丹,應該夠在族譜上除名了吧!”
“你這是惡狗反欺!”
“彼此彼此。”
兩人乾瞪眼了許久,終於上官劍的妥協,他大力掐上司南逸臉頰上軟肉扯了扯道:“要不是看在,咱倆是發小的情分上,誰稀罕你,我要去閣樓!”
司南逸直接踹了他一腳: “滾!”
“公子。”
與上官劍兵分兩路尋線索,司南逸留在了後院,上官劍去了閣樓。
彼時,隕玉陰幽幽的話音從司南逸背後傳來。
司南逸蹲在後院,捏了一把院裡泥巴,湊到鼻底下嗅了嗅,回目瞪了他一眼。“你咋就那麼陰魂不散,還跟上來!我話說不夠清楚嘛!還是你耳朵瞎了。”
隕玉從黑暗中沒出身形,朝著司南逸俯首道: “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公子可以不用管我。”
司南逸甩掉手中泥巴道: “誰管你了,你非要自己炸出來,一會兒公子,又一會兒公子的!母怨都被你嚇跑了!”
“公子。”
司南逸直接站起身來: “你又怎麼了!”
隕玉道: “公子,方說母怨要被我嚇跑,是何意?母怨不是一直都在閣樓的婉兒姑娘嘛?”
不小心又瓢嘴的司南逸,自圓其說道: “對!”
隕玉: “那公子為何言,母怨會被我嚇跑了?”
司南逸:“……,你玩繞口令啊!”
隕玉: “公子,在找母怨,就說明母怨還另有其人,我應該沒會錯意吧?”
司南逸道:“你會錯了!”
看司南逸轉移到另一處籬牆根下,背對著隕玉,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隕玉自顧自話道: “我方在後院一荒棄荷塘裡,瞥見一隅漂浮著的羅衣。”
聞言,司南逸即刻扭頭,來了精神勁追問道:
“你沒看錯?”
隕玉道: “公子不信可以親自去確認。”
司南逸直起身,往隕玉身邊湊近道: “廢話真多,趕緊麻溜帶路!”
而隕玉卻未打算如他願行動,慢縐縐道: “公子不討厭我了?”
司南逸真心覺得魔族的人是不是都有什麼大病來著,一個個都是沒娘疼的,缺愛厲害!
十分明顯的敷衍,司南逸道:“我喜歡你,我愛死你了,可以帶路了吧!”
怡紅院後院較隱蔽處有一荷塘,荷塘周邊都瘋長著大半個人高的雜草,一看平時裡顯有人跡,被廢棄了許久,走近了還能看到荷塘的中心有一涼亭,但通往涼亭的石橋卻早已斷榻。
視力極佳的司南逸,在那已乾涸了大半荷塘邊,果然如隕玉說著那般,尋到塘中漂浮著一件羅衣,難怪他嗅不到其蹤跡。
泡在水裡,所有的氣味都中斷了。
也顧不得髒,司南逸奮身就要下水裡,一隻腳已經蹬掉鞋子,卻被隕玉拽住了胳膊攔了下來,“公子,我去。”
司南逸看向他青俊面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