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表情轉瞬就要消失。我覺得竟池也不喜歡擁有這樣神態的父親,一直到離開,他都沒有看看相隔不遠的墓碑。
回程的路上我靠著竟池的肩膀打盹兒,做了一個模糊的夢。夢裡面我好像擁有了媽媽,就是剛剛照片裡的模樣,她用柔軟的手掌撫摸我的腦袋,一樣溫暖的笑著:「小嘉年,你要幫我好好照顧小池哥哥哦!」
我朝她用力點頭,有了無與倫比的使命感。
使命感這東西真是神奇,之前我只在電視裡聽過,對它的概念一知半解。所以我一直認為這種高尚又複雜的感覺是我這種小貓感知不到的,誰曾想一場夢的功夫,我獲得了滿身動力和無限渴望,我決定與竟池同仇敵愾,同心同德,共同的敵人是抑鬱症,共同的目標是重拾希望。我決定和他牢牢綁在一起,成為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滿腔熱血在身體裡沸騰,灼熱了我的眼眶。我直起身,發現竟池正靠著車窗彆扭的睡著。車輛經過減速帶輕微顛簸,他被吵醒。
他眨了眨眼睛:「你怎麼把它給拿出來了呀?」
我才發現我的手裡還攥著在墓園門口買的花。這花叫梔子,香氣重,聞久了倒也習慣。於是我擅自給它附加了虛幻的意義:「這可是我剛收的保護費呢。」
「你還怪神秘的!」 竟池輕輕笑了。
☆、帶感
[29]
計程車上播著懷舊金曲,有幾首歌很好聽。
竟池按下車窗,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司機警惕的從後視鏡看過來:「不好意思先生,文明行車,全程禁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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