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
姜若有些不耐煩了,現在邪術師都這麼敬業了,打不過還硬抗,死到臨頭還要瞎bb,看來還是挨的太輕了。
想到這裡,姜若朝那女人逼近了一步,低頭俯視著對方道:“不服氣我們再打。”
尖瘦臉的女人見姜若伸手就要抓自己,頓時臉色一變,蹬蹬地朝後爬了兩下,抱著自己尖聲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這個魔鬼,魔鬼!”
看她那副樣子,哪裡還有半點邪術師的風采,活像是要被一群大漢強迫的小白花。
角落的胡大紅不禁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淒涼來。
連玩弄人心的邪術師都淪落到這般境地,等那女人忙完後,他這個坑蒙拐騙的狐,大概也離死不遠了,真是狐生多舛啊!
尖瘦臉的女人叫的太淒厲了,搞得姜若才是壞人似得,弄的姜若心情不好地沉下臉,一腳踹了過去:“閉嘴!”
尖瘦臉的女人立刻噤聲,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裡,唯有一雙眼睛警惕而又恐懼地盯著姜若。
吳叔早在姜若顯露本領的時候就面色頹然地縮在了一邊,顯然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結局。
此時唯有被控制的謝父勇敢地走了過去,指著姜若憤怒地道:“你假扮警察闖入別人住處,還莫名其妙暴起傷人,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等著我的律師團……”
姜若看了謝父一眼,對著謝父抬起手。
謝父雖然口中說的大義凜然,然而看到姜若抬手,身體已經先於本能地抱住了頭蹲在了地上,口裡還不屈地道:“雖然你可以對我的身體百般折辱,但是別想我會屈服你這種……”
姜若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來救謝父,但是對方這麼一說,怎麼搞的好像她是變態?
一時間姜若的手有些落不下去。
不過總不能任由對方再這麼說下去,最終姜若還是輕輕一拂。
謝父的話戛然而止,他整個人愣了愣,一臉茫然地站了起來,滿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叫什麼名字’的懵逼。
最終謝父的目光落在了吳叔身上,他這才稍稍反應過來,奇怪地問道:“老吳,你怎麼在這裡?”
吳叔卻是冷哼了一聲,移開了目光,沒有和謝父對視。
謝父抿了抿唇,他的目光從屋裡每個人身上掃過,意識到了事情不對。
“還沒有想起來嗎?”
姜若收回手看向謝父道:“你被此人用邪法控制,與妻兒離心,是你妻子求到我面前,拜託我解了你身上的邪術,把你帶回家。”
謝父的眼中漸漸有了神采,他面色數變,憤怒地看向吳叔和尖瘦臉女人:“我想起來了,是你們兩個合謀害我,為什麼,老吳,我們二十多年的朋友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王雨辰,我記得讀書的時候你被同班女生陷害,那一次是我救的你,你……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差點害我全家性命?”
沒想到謝父居然和那邪術師是舊識,姜若也有些驚訝,目光落在了謝父、吳叔還有尖瘦臉女人身上。
姜若並沒有立刻給尖瘦臉女人最後一擊,而是站在一邊看看這些人會說出什麼。
吳叔狂笑一聲諷刺地道:“誰他媽跟你是朋友啊,像你這種狂妄自負攬著權利不肯撒手的人,誰願意跟你當朋友,每天陪著笑臉對你都快噁心死了,你知道嗎,我恨不得你趕緊去死,當初公司明明也有我的一份,到了現在還有誰記得我,公司只有你這個謝總,只有你!我呢?公司裡能喊得出我名號的人有幾個,啊?”
謝父一副大遭打擊的表情,不敢置信地看著吳叔:“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是因為我更擅長統籌交際你更擅長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