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還差點把賀小灰喂撐著。
“我聽說小蝸牛原來那個公司財務好像出了點問題。”臨走前裴允朝賀明忱道。
“虎哥朝我提過一嘴,反正紀行已經和他們那邊沒關係了,你在他面前別提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免得他聽了不高興。”
“我哪兒有機會單獨和小蝸牛待著啊?你也不看看你都把我防成什麼樣了,生怕我勾引他還是怎麼?”裴允一臉委屈。
“就你還勾引他?你以為我們家紀行那麼不挑啊?”賀明忱沒好氣道。
“行行行,你高貴,有了家室忘了兄弟。”裴允十分戲精地抹了一把淚,這才上了車。
紀行午睡醒來的時候,裴允已經走了。
“你們定好要去哪裡玩了嗎?”紀行問賀明忱。
“沒打算陪他胡鬧,沒勁。”賀明忱拉過紀行的手,幫他一下一下地按摩著手指:“我只想在家裡待著。”
“賀老師,您不用一直陪著我的,我在這邊有張叔他們照顧,小林也會來陪我,您不用擔心。”紀行以為賀明忱是因為自己才拒絕了裴允的邀請,又道:“這孩子還得好幾個月才出生,您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吧?”
紀行覺得,賀明忱一直遷就他,反而會有壓力。
“我是不想去,沒別的原因。”賀明忱手指慢慢扣住紀行的指縫,而後力道一點點收緊,最後停頓在了一個令人微微能感覺到疼,卻又不是很疼的力道。
“嘶……”紀行試圖抽回手,無果。
賀明忱卻借勢一拉,將人直接抱了起來。
“您,要做什麼?”紀行有點懵。
這可是大白天,而且是在書房裡!
但賀明忱的舉動卻令他很難不多想。
“你猜。”賀明忱伸手按了一下窗簾的按鈕,待窗簾緩緩合上後,便將紀行直接放到了書桌上,“硌得難受嗎?”
“唔……有點涼。”紀行說。
賀明忱將自己的居家服脫下來,墊在了桌上。
“天還沒黑呢!”紀行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兩人已經親近過不止一次,可在這種地方還是令他覺得很難為情。
“誰說天亮著不行?”賀明忱語氣低沉,說話時貼著紀行的耳朵,惹得紀行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
紀行內心還想掙扎,但賀明忱的吻已經不由分說落了下來。
“賀老師……”紀行也不知是想說什麼,但出口的這個稱呼卻已經變了調,尾音摻雜點不受控制的氣聲。若說賀明忱原本還有那麼一點理智,在聽到紀行這稱呼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書桌上確實有一點硌,但帶來的刺激感也不容小覷。
到了後來,紀行直接在賀明忱懷裡哭了出來……
當然,不是因為疼。
“你真覺得我是為了陪你才不想出去的?”男人附在紀行耳邊問道。
“嗯?”紀行迷迷糊糊,早已沒辦法思考了,甚至連自己聲音帶著哭腔都未曾察覺:“那您,唔……您是因為什麼?”
“給了你這麼多提示還猜不出來,不怕我繼續罰你?”
“不行。”紀行將腦袋埋在他頸窩,可憐巴巴地道:“醫生說了,要節制。”
賀明忱無奈一笑,他自然知道要節制。
但紀行這小笨蛋竟然一點他的心意都看不出來。
他留在家裡哪裡是為了陪著紀行?
就好像人曬太陽,不是為了陪著太陽,而是因為需要陽光。
最終,裴允選擇了妥協。
但他不是放棄了張羅聚會,而是把聚會挪到了賀明忱的別墅裡。
賀明忱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但他轉念一想,覺得紀行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