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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容灼便引著於景渡去了自己住著的小院,又叮囑了金豆子不必跟著。
兩人進了書房,容灼將書房的門一關,低聲道:“你怎麼直接就來了?”
“我有陛下的旨意。”於景渡道:“這麼好的機會還不光明正大地來見你?”
“我快被你嚇死了!”容灼道:“你怎麼不讓人提前告訴我一聲?”
於景渡一手攬住他,將人往身前一帶,湊到他唇邊想要親他。
“不行!”容灼推開於景渡,“在我家不能這樣。”
“門關著呢。”於景渡道。
“那也不行。”容灼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繞到了書案後頭,“一會出去能看出來。”
於景渡每次親他都不怎麼剋制,萬一親得他嘴巴紅腫,出去讓人看到就麻煩了。
“那換個看不出來的地方親吧。”於景渡忍著笑,繼續逗他。
“你!”容灼臉頰一紅,“你別鬧了,萬一我爹突然過來怎麼辦?”
“那咱們把門鎖上。”於景渡道:“不讓他進來。”
於景渡作勢就要回身鎖門,容灼見狀只得從書案後又繞回來,拉住他的手,主動湊到他唇邊親了親,“這樣可以了吧?別鎖門。”容灼還不知道他的?一旦鎖上了門,這人肯定要胡鬧!
“你是怕我鎖了門……”
不等於景渡開口,容灼又湊上去親了他一下。
少年面頰泛著紅意,雙目因為緊張而泛著點薄薄的水霧,看上去特別乖,特別好欺負。
於景渡被他哄得心中一軟,總算是打住了繼續逗他的念頭,點了點頭道:“好吧。”
容灼聞言忙拉著他去了書案邊坐下,取了自己正在整理的東西給他看。
“陛下讓我找吳太醫要方子,還說可以讓他指點一下我們。”容灼道:“我列出來的這幾種,都是宋掌櫃他們不大擅長的,你幫我看看。”
於景渡收斂了心思,低頭認真看了看容灼遞來的東西。雖然早就知道容灼對這件事情很上心,但親眼看到對方這一點一滴的努力和認真,他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熱。
“我覺得很好。”於景渡將那頁紙放下,“還有樣東西,我上次忘了朝你提。”
“什麼?”容灼忙問。
“凍瘡膏。”於景渡道:“北江天氣寒冷,有時候九十月份就會開始下雪,到了冬天更是滴水成冰,哪怕是當地長大的人,也經常有不小心凍傷的時候,更別說戍北軍的兒郎了。”
容灼聞言一笑,有些得意地道:“這個我早就想到了。”
“啊?”於景渡一怔,有些驚訝。
在他的印象裡,容灼應該是沒去過北江的,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連這種細節都想到。
“我想過,京城畢竟沒有北江那麼冷,雖然也有治凍瘡的藥,但肯定不如北江的種類多。”容灼道:“所以我特意叮囑了這次去探路的商隊,讓他們沿途去留意一下,尤其是在北江,若是能找到好的凍瘡膏,就讓他們提前在那邊下訂單,反正現在距離冬天還有小半年呢,也來得及。”
說罷容灼跑到抽屜邊取出一個瓷罐,遞給於景渡,“你還記得這個嗎?”
於景渡開啟瓷罐的蓋子,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香氣,“這是……”
“上次咱們在去豫州的路上,途徑一個地方的時候歇了一天,在一家澡堂裡洗過澡你還記得吧?”容灼道:“這東西是潤膚的香膏,抹上以後可以防止面板皴裂。”
他說罷伸手抹了一點出來,塗在了於景渡的手背上。
“不過這個已經放了太久,估計不大好了。”容灼道:“我前些日子讓我表哥在京城的香粉鋪子裡也問過,京城也有賣這東西的,不過他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