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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景渡就勢吻住他,起身就那麼抱著他走到了榻邊。
“我很喜歡你送我的生辰賀禮。”於景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今晚能不能再送我一次?”
容灼想到那日的經歷,抗拒道:“你今天又不過生辰……”
“那我送你吧。”於景渡寵溺地親了親他的鼻尖,“你過不過生辰,我都能送你賀禮。”
容灼原本還想象徵性地推拒一番,但於景渡動作極快,壓根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當夜,於景渡反覆折騰到後半夜才作罷。
後來容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他甚至懷疑自己做夢的時候,於景渡都沒閒著。
次日一早,等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
容灼翻了個身,窩在於景渡睡過的地方躺了一會兒,心底稍稍有些失落。
儘管他知道也理解對方如今不能和自己廝守,但每次醒來看不到對方,還是會覺得難過。他甚至忍不住想,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哪怕等將來於景渡順利成了太子,再打了勝仗回來,甚至坐上了皇位,說不定他們還是沒辦法像正常的情侶那樣。
不過轉念一想,哪怕到了現代社會,同性相戀承受的壓力也不少。
這麼一來,容灼心裡倒是沒那麼多雜念了。
反正只要他們兩個人彼此珍惜,旁的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容灼起身,隱約聽到院內似乎有些動靜,便披上外袍出去看了一眼。
沒想到他一開門,便見於景渡正在院中練槍。
“你沒走?”容灼一喜。
“怎麼,盼著我走?”於景渡做了個收勢,將槍放下,而後一臉笑意走到容灼面前,湊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容灼被他嚇得夠嗆,忙緊張地四處看了看,“你瘋了?會被看見的。”
“青玉和你表哥的那個相好不會來你的院裡,至於這宅子裡的其他人,都是自己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於景渡道。
“自己人讓他們看到也不好吧?”
“早晚都會看到的。”於景渡又挑起他的下巴,親了他一會兒,這才繼續道:“往後日子長著呢,總不能一輩子偷偷摸摸的。”
容灼聽他這麼說,心中不禁一暖。
“去洗漱,一會兒陪你吃早飯。”於景渡說罷吩咐人打了水來。
他趁著容灼洗漱的功夫,去衝了個澡,回來的時候早飯已經備好了。
“你今日不用回王府或者進宮嗎?”容灼接過於景渡幫他盛好的粥,“你留在這裡會不會被發現?”
“自我生辰之後,王府裡的人就被陛下撤走了。”於景渡道:“如今沒人再盯著王府了,再加上皇后剛薨逝不久,陛下心情也不大好,顧不上我。”
容灼脫口而出道:“那你這幾日都不用回王府了?”
於景渡眼底染著笑意,“不想讓我走了?”
“不是。”容灼埋頭吃著粥,耳尖卻泛著紅,“我就是隨便問問。”
於景渡一看他這副樣子,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你做什麼?”容灼嘴裡含著粥,臉頰鼓鼓地,看著特別可愛。
“我在想……”於景渡目光落在他唇畔,語氣帶著點曖昧,“你的生辰是七月初九吧?也快到了,到時候我是不是也該送你一份像樣的賀禮才行?”
容灼聞言頓時便想到了某件事情,臉頰不由一紅。
便聞於景渡又道:“你給我的賀禮那麼特別,我總不能被你比下去了。”
“不……”容灼想說不用,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想,如果於景渡說的是他想的那件事的話,其實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