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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尊貴的年卡貴客,不必多加銀子的。”青玉道。
容灼還是又取出了幾片金葉子遞給他,“我今天來樓裡的事情,你得空朝別的客人說一說,尤其是後頭幾天來的人,讓他們儘可能地瞭解一下我。”
“公子這是為何?”青玉不解道。
“我想借機多結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容灼大言不慚道。
“公子放心便是。”青玉忙應了。
“咳!”容灼又清了清嗓子,覺得身上有點不大舒服,好像有點熱,又有點刺撓,於是他扯了扯衣領朝青玉問道:“這屋裡是不是有點熱啊?”
“公子覺得熱嗎?”青玉道:“是不是桃夭起了作用?”
“什麼作用?”容灼一臉不解。
“助興的作用啊。”青玉道。
容灼:!!!
大意了!
原來助興是這個助興?
他還以為是看個表演喝酒助興的那個助興!
其實青玉前頭說得非常清楚了,還詢問了他要喝哪種酒,問題就出在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生活經驗不足,壓根沒想到會有這茬,所以沒聽出青玉話裡的弦外之音。
這麼一不小心,竟是喝了加料的酒!
偏偏這酒是他自己喝的,還怪不得別人,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閱歷不足,失了防備。
大概是藥效真的出來了,容灼只覺身上越來越熱,連帶著呼吸都開始有些不穩。
青玉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面,起身走到容灼身邊單膝跪下,“小人來幫公子吧。”
容灼嚇得從凳子上彈起來,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他一手擋在身前,嚴肅地道:“你別亂來,我不用你幫!”
“可是公子這樣憋著,容易傷了身子。”青玉忙道。
容灼簡直要崩潰了,他當然知道這樣不行,且不說會不會傷身體,這藥效一上來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再怎麼說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哪裡承受得住這種刺激?
但他做人還是有原則的,讓他真藉著藥效胡來,他是萬萬不願意的。
於是容灼絲毫不敢逗留,趁著自己還能控制理智時,匆匆從雅間逃了出來。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段崢給他的年卡貴賓爭取了一項客房權益,所以他打算先去客房解決一下。
與此同時。
三樓某間客房內。
先前立在窗邊的男人此刻已經坐到了桌前,正在慢條斯理地煮茶。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看著修長有力,乍一看像是養尊處優之人,但若是仔細去看他握著瓷盞的手指,便能發覺上頭帶著常年習武落下的薄繭。
“公子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屬下就先告退了。”旁邊立著的人朝男人行了個禮便打算退出去,“還是說等江公子到了,屬下再走?”這人名叫黎鋒,是當朝三皇子宴王身邊的人。
而桌邊坐著正煮茶的這位,便是宴王於景渡。
於景渡常年不在京城,但京城流傳著很多關於他的傳言,有人說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在邊關會拿敵人的腦袋當酒碗,也有人說他打仗時傷了腦袋,有瘋病,發起瘋來會濫殺無辜。
傳言眾說紛紜,總之是沒什麼好話。
但任何一條傳言,都很難讓人和眼前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聯絡起來。
“走吧。”於景渡開口道:“順便把你安排在外頭的門神一併帶走。”
“這……”黎鋒正想開口反駁,但對上男人冷淡的目光後,忙老老實實應了聲。
他家主子提到的門神是他帶來的護衛,想著能保護對方。
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於景渡自幼習武,武藝只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