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趁著對方喝粥的時候,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朝於景渡快速彙報了一遍,“還有一件事……方才江少卿來的時候說,容小公子朝他提了一個主意,說可以將私兵營的麻煩解決掉。”
“容灼?”於景渡一怔。
對方這會兒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但沒同他置氣,竟還惦記著幫他解決麻煩?
於景渡一顆心又酸又疼,直恨不得立刻就能見到對方。
“嗯。”黎鋒隨即將容灼和江繼巖的計劃朝於景渡說了一遍。
起先於景渡還神色如常,越往後聽臉色便越複雜,待聽到最後表情就徹底變了。
“把江繼巖叫回來。”於景渡道。
“殿下?”黎鋒有些驚訝。
“快去!”
黎鋒不敢惹他不快,也不敢再多問,只能匆匆離開了福安宮。
另一邊。
江繼巖帶著容灼從福安宮離開後,便匆匆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行去。
“幸好黎鋒機靈,提前找人去盯著呢,否則今日你就要被陛下堵在福安宮了。”江繼巖驚魂未定地道。
容灼這會兒壓根顧不上害怕,滿腦子都是於景渡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他真的動了,他握我的手了。”容灼道,“如果再等一會兒,他說不定能醒過來。”
“我就知道找你來準沒錯。”江繼巖道:“這事兒說了只怕吳太醫都不信,我們忙活了半個月沒把人叫醒,你就那麼抱著他睡會兒他就動了。”
他這話倒是沒有揶揄的意思,只是在闡述事實。
但容灼被他這麼一說耳朵卻不由有些發熱。
他的名聲整個京城都知道,江繼巖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那麼抱著於景渡,也不知道江繼巖會不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