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中。”
而每年的秋獵,皇帝除了會帶著幾位皇子之外,也會挑選京中的勳貴子弟以及國子學的學子一同前往,以示恩寵。不過周豐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容灼不可能被挑中。
“陛下會帶著他嗎?”容灼問道:“不是聽說他不受寵嗎?”
“宴王殿下從前是不受寵,但這次回來可不一樣。”周豐道:“殿下冠禮的儀制,聽說是至今行過冠禮的三位皇子中,規格最高的。”
而這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皇帝對他的態度。
從前眾人或許摸不清皇帝對這位兒子的心思,但經過這一遭,明眼人就都明白了。
容灼聽他這麼一說,對這位未來皇帝越發好奇了。
“那秋獵太子會去嗎?”容灼問。
“肯定會去,他畢竟是國之儲君。”
容灼一聽說太子也會去,頓時沒了興致。
兩人說話間,馬車就到了醫館。
金豆子掀開車簾,“大壯”很自覺地將人抱了出來,直接送了進去。
醫館裡這會兒人也不多,大夫直接讓他將容灼抱進了內室。
左右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必避諱,周豐便也沒出去,在旁邊候著,想看看容灼的傷。
容灼脫了鞋襪,讓大夫檢查傷勢。
於景渡此前一直不知道他傷得如何,這會兒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小紈絝這會兒將褲管挽起了些許,露出了纖細的半截小腿和漂亮的腳踝,他面板本就白皙,被大夫握著輕輕一捏便有些發紅。
“嘶……”容灼擰著眉,表情十分痛苦。
“這麼疼?”大夫問道。
“不是特別疼,我就是提前嘶一下……”容灼忙道。
大夫見狀一臉無奈,卻沒再繼續做什麼。
“當日就叮囑了你最好別下地,你倒好,沒好利索就出來折騰。”大夫一邊示意他穿上鞋襪一邊道:“我再給你開兩副熱敷的藥,每晚睡覺前讓人給你敷上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