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開玩笑的,喝酒,喝酒。”他親自去給白尋安斟酒,臉上卻閃過一絲精光。
離開酒肆,齊風感覺秀瑤氣鼓鼓的,不禁安慰她,“不過是在那裡吃酒,不會有什麼事的。”
秀瑤卻哼道:“男人就那麼管不住自己嗎?吃酒就吃酒,弄些個女人做什麼?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有妻室的嗎?我大姐溫溫柔柔的,定然是管不住他,他假裝讀書,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齊風道:“你也別急,我看白尋安倒不像是那樣的,你說的是馮清然還差不多。”
秀瑤忍不住笑起來,“我這是給我大姐著急呢,我管那個馮清然一根毛兒呢,你們男人喝酒都喜歡叫個姑娘陪嗎?”
她仰著頭看齊風,尋思他在外面混呢,肯定門兒清。
齊風立刻否認,“也不全是,我從來不要的,喝酒就喝酒,人多了沒意思。”
人多不是喝酒,喝得是心眼了。
秀瑤笑微微的,“你們幫裡兄弟聚會,難道不去煙花柳巷嗎?”
齊風驚訝地看著她,小小丫頭,懂得還不少,“倒是去過幾回,不過可能我太兇加上沒錢,為人又不隨和,沒姑娘願意搭理我。”
撲哧一聲,秀瑤笑起來,你還沒錢還不大方呢,不過兇倒是真的,第一次對他有印象的時候就是他騎著高頭大馬,一副漠然的樣子。
齊風也習慣和她相處的這種方式,反正她自小也不跟其他小孩子一樣,而是和大人似的,他就算比她大,似乎也從來也沒有佔過絕對有利的大人地位。
所以,對她略帶著揶揄的笑聲他也不去探究了。
秀瑤卻又覺得不好意思,趕緊道:“那是她們不瞭解你,瞭解你了,就知道你是個挺大方隨和的人。”
她還急著家去跟母親說大嫂的事情,所以就和齊風告辭,約定鋪子有著落了再來。
送別了她,齊風就家去。
翁寶珠已經在門口等他了,鼓著嘴,一副哀怨的樣子,“齊風,你明明回來了,又去哪裡了?”
齊風也不瞞著她,“秀瑤有事來找我,出去辦事了。”
翁寶珠氣得哼了一聲,“你和秦秀瑤什麼關係?”
齊風微微蹙眉,“寶珠,這不是你該問的。”
翁寶珠氣火了,“什麼叫我不該問,你不要忘記,我們是有婚約的。”
齊風面色沉沉地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翁寶珠就是吃他那套冷冰冰的樣子,從認識他那天起,他似乎就對人比較冷漠,尤其是對她,從來沒有過好顏色。
她覺得可能是他害羞,否則有人暗算自己的時候,他為何會捨身相助?
他分明是喜歡她的,看她的時候眼神裡總是壓抑著火,讓她覺得,都是因為自己地位高,是幫主的女兒,而且父親說過,要做幫主就要娶她,所以他會覺得吃軟飯的嫌疑,下意識地去排斥。
而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她的。
“我就說,我就說,雖然你嘴巴沒答應,可你心裡答應了。”翁寶珠嘟著嘴,“要是你心裡沒有我,那你離開的時候,為何跟他們都道別,就是不跟我道別?”
齊風頗有點秀才遇到兵的感覺,他當時只想著離開金刀幫冷靜一下。
他覺得自己不適合那種幫派,為了一個幫主之位,傾軋太過,而且為了幫主之位,還要搭上一個幫主女兒,不管怎麼說,都不夠光明磊落。
他不去跟她道別,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有事還要跟她說,現在被她這麼一說,他倒是鬱悶了,“要是我去跟你道別,那你會不會覺得我更是因為心裡有你,否則就不去道別了?”
翁寶珠想了想,點點頭,“是,反正你心裡有我。”
齊風冷靜地看著她,沒有發火,也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