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趕緊回家。”秀嫻顯然一愣,徐寡婦和徐振宜也是一怔。
徐寡婦立刻道:“家裡沒什麼大事吧?”
秀容道:“嬸子,有急事呢。”
徐振宜臉色一變,看了秀嫻一眼,秀嫻也急了,“娘病了還是爹病了?”她又對徐寡婦道:“嬸子,我不吃飯了,我這就和妹妹們回去看看。”說著就衝進屋裡收拾一下,挎著小包袱出來。
徐振宜趕緊把幾條魚都給秀容和秀瑤拎著,秀容冷淡道:“不用,我們家也能買魚吃。”
徐振宜臉色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隨即卻笑道:“這是自己河裡撈的,更新鮮。”說著就遞給了秀瑤,秀容立刻將秀瑤擋住,徐寡婦也是一陣尷尬,秀嫻還沒看出來,搶過魚道:“我們先走了。”
徐寡婦道:“秀嫻,到時候讓人捎個信來呀。”
秀嫻應了,和兩個妹妹趕緊上路,徐振宜心裡有事,追出來,卻欲言又止,只能看著她們走了。徐寡婦出來,道:“可能家裡有什麼事。”
徐振宜道:“絕對不是秦家大叔和嬸子生病,只怕是別的。”
徐寡婦突然想起什麼,“你是說讓秀嫻回家相親?”
徐振宜沒說話,有些落寞地走了,連告辭也忘記。
路上秀嫻走得風風火火的,真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兒,秀瑤讓她慢點。
秀容道:“二姐,沒出大事。”
秀嫻猛得頓住腳步,狐疑地看著她們,“你們說,是不是娘想騙我回去讓我做針線活兒?”
秀瑤笑道:“二姐,沒有的事兒,娘說了,以後都不逼你,到時候給你找個會做針線的男人就行。”
秀嫻哈哈笑起來,“這還差不多,走吧。”
路上秀容卻旁敲側擊地問徐振宜的事兒,秀嫻都跟她說了,秀容道:“二姐,你怎麼跟他去抓魚呀。”
秀嫻笑道:“我劈柴呢,恰好他去抓魚,我就跟著學學。”
秀容一撇嘴,“有什麼好學的呀,咱家要吃魚,隨便買去,還用自己抓?你都是個大姑娘,都要議親了,可別讓人說閒話。”
秀嫻一聽,喝道:“誰說閒話讓她到我跟前來說,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麼?”
秀容不跟她犟,姐妹三個一路回了家。
許二妮已經做好了飯,正在等她們呢,見她們回來,立刻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