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了人退出去,留下夫妻二人和孩子在屋裡。
齊風看著臉色蒼白的妻子,心疼得好像有把刀在心口剜一樣,他斜靠在床上,將她抱在懷裡,柔聲道:“如今咱們也兒女雙全了,以後還是不要生了。”
誰知道秀瑤卻一嘟嘴,嬌嗔道:“那怎麼行,如今我身體調理得正好呢,再說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以後生孩子就不會那麼辛苦了。我還想要兩個呢。”
她的後院沒有人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每天就是在家裡處理家務、和女兒玩玩,生意的事情都用不到她了,她無聊得很。現在有倆小孩兒,正好打發幾年時間,等他們調皮起來她就可以再要一個。
齊風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就是心疼你。”
“你好好的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你,就是心疼我了。”結婚這些年,他們其實算是聚少離多的。
五年前太子突然沒了,皇帝大慟,身子骨就不行了,心神疲憊之下就難免出現各種問題,倭寇和韃靼們就虎視眈眈,又行騷擾。也就是那時候,齊風被重用,兩年前還被封為了定遠侯,專門鎮守北邊邊防,一年也就回來三個月。
他不在家,她和姐姐、弟弟帶孩子作樂倒是也悠閒,只是難免要記掛他。
秀瑤睡了一覺醒來,身體恢復了很多,就聽見外面丫頭輕聲笑道:“咱們家的庶吉士舅老爺來了,還不快去瞧瞧夫人醒了沒。”
秀瑤立刻出聲道:“是三弟來了嗎?快讓他進來看看外甥。”
十八歲的秦揚玉樹臨風,俊雅非凡,還穿著官服就匆忙來了,一進門就被外甥女齊媛媛纏上,秦揚就將她扛在肩上帶進來。
正文完結。
“孃親!”齊媛媛見到孃親立刻就撲上前,看到床邊的兩個正吃嘴唇的小肉球不禁好奇得看起來,目不轉睛的,忍不住用手戳戳他們的小臉蛋,捏捏他們的手指,一陣陣地發出驚歎聲。
秀瑤就不管她,和秦揚說話。
丫頭給她墊高了靠背,給秦揚上了茶就退出去。
秦揚就嘰嘰喳喳地給她說一時之間姐夫判若兩人,“之前還黑臉炭呢,突然就變成白麵郎君了,那個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個枯木逢春,那個笑得合不攏嘴……”
秀瑤抿了唇笑,“小心你姐夫聽見你笑話他。”
秦揚立刻正色道:“我笑話了嗎?我才沒有,我是為我姐夫高興呢。如今可是兒女雙全呢,他讓人在府外大街上撒錢呢,嘩啦啦的,那些銅錢,大家都說下金錢雨了呢。哈哈。我姐夫就是在事關姐姐的事兒上才大方,平時……嘿嘿,摳得緊。”
大家找他出去喝酒,他每次都是說自己沒錢,錢都在媳婦那裡把著呢,人家說不用侯爺請,別人請,他又說總喝別人的酒不好意思,難免要回禮,還是不要去的好。
所以滿京城都知道定遠侯摳門,而且懼內,而且從來不喝花酒,要是去喝酒,也得打發人回家稟明瞭夫人,得到了允許才行。
不過,除了秦揚,也沒有一個人敢當面笑話他的。
定遠侯那殺伐果斷,橫眉冷目的樣子,大家可是心有餘悸呢。
若不是他浴血奮戰,這京城就曾經差點被破城了。
出了月子,侯府就給雙胞胎哥倆辦滿月酒,家裡因為老秦頭病得厲害,秦大福和柳氏走不開,是不能來的,秦業和許二妮、秦顯和妻子陳氏、秦產和妻子馮氏、秀容和女婿荊亮等人已經結伴前來,除了給小哥倆做滿月酒,順便要帶媛媛回去住些日子,讓柳氏夫妻和老柳頭夫妻稀罕稀罕。
秦顯一直沒考中秀才,失意之下去酒樓喝酒,醉酒之後被酒樓的二小姐趙秀娥算計,成了好事,結果一次就有了孩子,不得已必須成親。如今已經有個兩歲的兒子。
秀瑤見過二嫂,很是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