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啥時候能還上,肯定要賺大錢。家裡還要養豬,尋思著們地裡的棉槐條子和苜蓿草起來了,咱們要養兔子、養雞、最好再養些羊,這些也要照顧說不定還得僱呢,這些營生自然比織手套賺錢,還不那麼累。”
秀嫻聽見詫異道:“餵豬就行,只是這養羊什麼的,哪裡?”她笑起來,比劃了一下,“就咱們那巴掌大的院子?”
秀瑤笑道:“二姐,咱們院子不大,咱們那塊自墾田大呀。那裡用圍牆圈一圈,把羊、兔子、雞都養裡面,哪裡有草,隨採隨喂,既快又省事。”
柳氏幾個聽著倒是挺好,秦大福道:“這樣好,就是家裡沒有土坯和石頭。”
柳氏道:“過幾天熱了,就那裡曬一批土坯,咱們自己慢慢地壘牆就好了。”
秀瑤又有主意,“爹,娘,咱們也不用非得全壘牆,像俺姥爺家那樣,一面用樹做籬笆也好。像木槿花、冬青樹之類的,攔牛羊的不成問題,兔子咱可以壘個兔子欄好了。”
大家都覺得不錯,靠著作物的一面,那裡是土地,就用樹籬隔開,全是石頭的那一片就壘牆。
現還不到麥收的時間,正可以集中時間扒石頭,做土坯曬乾,一家都忙裡忙外的沒有空閒。
這日秀瑤照例去張桂芳家給女工們發工錢,如今改為五天一發,她就不用整天盯那裡,質量秩序什麼的,張桂芳能掌控的很好。
秀瑤一去,就發現氣氛不對,院子裡幾個婦女拉著臉,正竊竊私語,她聽她們道:“何必得罪她呢,聽說是秦姑娘的二嬸呢,家自然比們親的。”
“就是呢,還說要讓她管們呢。”
“倒是覺得不可信,家秦姑娘都沒開口,她忝著臉來,也好意思。”
“周嫂子都同意的了。聽說老太太親自來說項的呢,秦姑娘怎麼可能不知道?家畢竟是一家呢。”
這時候有看到秀瑤,忙住了聲,都笑著招呼,秀瑤打了招呼進了屋,就看到二嬸和三嬸正跟張桂芳說什麼呢,似乎要漲工錢之類的。
秀瑤頓時怒氣叢生,只是不便當眾發作,她讓叫張桂芳出來,忍不住道:“嬸子,怎麼讓她們來了?”
張桂芳尷尬道:“瑤瑤,可別怪,沒想她們來,嬤嬤親自來送的呢。”
秀瑤揚眉,“嬸子,咱們說好的,就算嬤嬤來,也該咬死了不許的,她們一來這事就不好辦。”
張桂芳為難:“瑤瑤,也是不對,過年的時候嬤嬤氣沖沖地來問,之前不是跟商量好的,讓攬過來嗎?就攬過來了,嬤嬤的嘴也知道,是真的害怕。想反正還得冬天才做呢,就那麼隨口敷衍她,說再做就叫她來。哪裡知道,現就來生意,嬤嬤也知道了訊息,立刻就帶過來。”
秀瑤也無奈:“嬤嬤那,欺軟怕硬。”不過她也知道張桂芳難做,一個村的,也不能和嬤嬤撕破臉,只能牢牢看著她們。
張桂芳道:“放心,讓她們發了最毒的誓,還按手印,不會有問題的。”最毒的誓,一般都要害怕的,這時候不是無神論,也沒有所謂的科學,幾乎大部分都是相信鬼神存的,違背了誓言,到時候就要受毒誓的吞噬,一個做了壞事,心裡就會不舒服犯嘀咕,日夜擔驚受怕,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有時候誓約比律法還好使、
秀瑤覺得也只能如此,又道:“嬸子,可跟說實話,也不怕家說什麼,賺錢的事是寧願和一起做,也不願意和自己家的嬸子們一起的。這話,自己放心裡就好的。”
張桂芳聽她如此說,便是極度地信任,而且秀瑤都不叫她們娘娘,就知道事態嚴重,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犯了秀瑤忌諱。
秀瑤不想跟二嬸她們打交道,跟張桂芳叮囑了幾句,不要讓她們知道自己其中的作用就行。她去翻了本子,看了大家的完工件數,然後把錢數出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