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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兩日讓媳婦兒趁沒人的時候往喜妹屋裡塞錢,想誣賴她偷的。結果張老爹反而說是自己給她的,夜裡又把他們夫妻一頓臭罵。他讓媳婦兒想辦法羞辱喜妹,他那媳婦笨得每次都恰好被妹子聽見,氣得張美鳳也不管她三嫂,指著鼻子一頓搶白,讓三刀家的一頓灰頭土臉。
他死活不信喜妹只是來幫忙來年就走,他總覺得喜妹會藉著大家喜歡她趁機賴在張家鋪子,像賺孫家的錢那樣賺他張家的。所以儘管不敢再對喜妹動啥壞心思,卻也處處盯著她,一刻也不放鬆。
喜妹卻無所謂,她把那些錢還給張美鳳。張美鳳說父親給了,就不能要回去。喜妹卻不肯,說如果這樣那她做得不踏實,張美鳳沒法,便把錢還給父親。張屠戶倒是更佩服喜妹,說是個好丫頭。
這日大家新宰了一批豬,個個都臭烘烘的,喜妹有點受不了,跟張美鳳合計燒幾大鍋熱水,讓大傢伙都洗洗,她們兩個也躲在房間洗乾淨,否則夜裡真的沒法睡。
結果她剛洗到一半,就聽大嫂叫門,說孟永良有話要跟她說。
喜妹忙讓張美鳳幫她打點胰子搓搓背然後起身擦乾了穿好衣服。張美鳳擦乾了身子直接爬進被窩,對喜妹笑道:“喜妹,大勇哥是個好人。”
喜妹點點頭,“是呀。”
“那,那你覺得他好,還是謝家三哥好呀?”張美鳳裹著被子,昏黃的燈光減弱了她肌膚的黑色,給她增添了幾分俏麗。
喜妹咬著唇笑道:“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