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說什麼為了她才偷的糖,那泡了的糖水,也沒見餵過她一口,就打算自個兒吃了,要不是她醒來的時機剛好,只怕她早已藉著她的名義喝光了糖水。
就算被人發現,也能推到她這個病人頭上,反正是為了她偷的,她到底有沒喝下糖水,人都燒糊塗了,又怎麼會知道?
張小珠識人不清,幾句好話就能被人支使得團團轉,但她可不蠢。
就剛才愣神的時間裡,張曉珠已經接收了來自張小珠的記憶。
她是懶得跟張小茉掰扯,畢竟眼下有個事情,砸的她還有些發懵。
六三年,她是怎麼從二零二三年,穿到六十年前來的?
老張家是三代同堂,自從當家的張德旺病逝以後,做主的就成了劉桂芳,張小珠父親排行。
“我累了,想睡會。”張曉珠弱弱地說。
一來是她這副身體,確實是高燒剛退,有點乏力。
二來是她真的很想從這荒唐的夢裡醒來,沒空演母女情深的戲碼。
袁冬梅抹了下眼角的淚,連忙說:“是媽不好,這就出去,不吵你睡覺了。一會吃飯了再來叫你,你再睡倆小時吧。”
張順誠說了句好好休息,就被袁冬梅拉了出去。
以防再有人進來吵她美夢,張曉珠飛快地把門鎖了,才又縮回被窩,努力醞釀睡意。
迷迷濛濛之間,她眼前白光一閃,來到了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