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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星燃只聽到了聞紀年扮演大雄,他想起來,他在從佳佳家裡回來後說的那些話。原來他不是不敢看大雄,只是太羨慕大雄了。
“那我扮哆啦a夢吧。”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那樣就可以陪著大雄了。
木緒儒再一次見識到了傳說的戀愛腦,他嘴角抽搐道:“可是已經有哆啦a夢了,村子裡的小朋友全都是哆啦a夢。”
仲星燃疑惑地看著他,好像他有點智障似的:“有就有唄,多我一個又不多。”
況且,有那麼多哆啦a夢陪著,大雄應該不會再感到孤單了吧,這樣再好不過了。
木緒儒想象了一下,一隻一米九的機器貓,哦不,穿上頭套可能兩米多了,屁股後面跟著一群小機器貓,那畫面太智障了他不敢想。
但在仲星燃的竭力要求之下,他只得同意了。
他們吹氣球吹到了十二點多,才關掉大燈一起回去。
在把木緒儒送到村長家裡後,仲星燃突然問了一句,“緒導,聞紀年的心願卡上面寫的是什麼?”
木緒儒笑了起來,無可奈何地說:“其實吧,本來這個森林景是搭給你過生日用的。”
“我不用過生日,”仲星燃理所當然地說,“我只想讓他開心點。”
木緒儒搖頭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阻攔你二缺的行為嗎,因為他的心願卡寫的還真跟你猜的一樣,他想擁有一天童年生活。哎呀,你們兩個,真讓我這個已婚人士都羨慕啊,什麼時候我老婆能這麼懂我就好了。”
他仰天道:“幹我們這行的,真情尤其珍貴。”
仲星燃意外地笑了笑,其實他沒有刻意去猜聞紀年的心願卡,只是下意識覺得他可能需要這麼輕輕鬆鬆、什麼都不用想的一天。
聞紀年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緊緊閉合的珍珠蚌。他從不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壓抑,每當有人試圖來撬開他的外殼時,他就會閉得更緊。
但仲星燃願意守在他旁邊,一個月也好,一年也好,五年也好,他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外殼會從裡面心甘情願地為他開啟的。他想用溫和的樣子慢慢靠近他,而不是去強硬地撬開他、逼問他。
那貝殼裡面,定然藏著世界上最流光溢彩的珍珠,只為能打動他的人盛開的珍珠。
仲星燃插著兜,瀟灑地跟木緒儒揮了揮手,“別特麼瞎抱怨,大嫂對你也很好,別各有因緣莫羨旁人,走了。”
木緒儒苦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回到住處後,仲星燃接到了常曉茹的電話。
他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道:“喂,媽,你這麼晚還不睡。”
常曉茹冷聲說:“我今天跟你爸去拿給你訂的禮物,直到一個小時前才下飛機,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沒心沒肺。”
仲星燃忙哄她:“還是老媽好,你們給我訂了什麼禮物啊?讓人送過來不就好了,還親自跑一趟,累到你多不好。”
“少給我甜言蜜語,我問你,為什麼不肯在節目組過生日?”常曉茹沒被他糊弄過去。
仲星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靠,緒導跟你一夥的是吧,這傢伙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常曉茹說:“什麼叫一夥的,他本來就是跟燕中衛視合作的,你老媽是負責人之一,他當然要向我彙報你的情況,你少找人家麻煩。行了,別給我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仲星燃不怎麼高興地哼了一聲,他之所以不想跟ztr有牽扯,一方面是因為跟仲雲起不對盤,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常曉茹在圈內路子實在太廣了。
他生平最痛恨被人說成資源咖、靠家裡上位,這彷彿是他永遠都洗脫不了的頭銜,沒有人會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實力。相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