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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得時不時放鬆一下知道吧,不能總是憋著,你又不是苦行僧,專家說過,適當的x愛有助於睡眠質量的提升。”他大言不慚地邊吃包子邊說。
副駕的李明明被豆漿嗆到了,捂著嘴咳嗽起來。
聞紀年立馬用包子堵住他的嘴,禁止他再說一句話。
下車時,聞紀年看見他嘴角沾了豆漿,示意他擦一下。
仲星燃沒怎麼在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把豆漿捲入口中。
聞紀年的腦子裡嗡了一聲,頓時想起他昨天晚上做過同樣的事。
仲星燃眼看著他的臉慢慢變紅,眼睛轉了轉,笑著靠近他耳邊道“老婆,你現在是不是看見我就會想起昨天在浴室裡,想得腿都軟了?不瞞你說,我也是,我一想起你腿軟的樣子就石更/得不行……”
李明明關上車門,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啊!疼疼疼!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說了!輕點輕點……”
仲星燃被狠狠抽了幾下,耳朵都快被揪掉了,他慘兮兮地捂住耳朵看著聞紀年怒氣衝衝的背影,表情又賤又可憐。
李明明嘆道“燃燃,咱還是稍微收斂點口舌吧,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被打了,傳出去的話,別人該說紀年家暴了。”
仲星燃“……”
敢情他被打,還得注意不能破壞聞紀年的形象。
回到節目組後,大家紛紛過來關心他的傷勢。
木緒儒有點擔心,問他要不要休息幾天再復工,不過這樣一來會耽誤整個直播的進度。
仲星燃一改昨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嬌弱模樣,氣勢洶洶地單手做了十個俯臥撐,用行動證明自己沒事兒。
可聞紀年一過來,他又立馬病懨懨地歪倒在他身上,張著嘴吃他剝好的橘子。
白嫿目睹了這一切。
她小聲對夏斐說“好茶,我好想抽他是怎麼回事。”
夏斐贊同,“我也挺想抽他的,但是那正中了他下懷,我們抽完他又可以跟聞哥撒嬌賣慘了。”
兩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無語。
十多分鐘後,眾人告別了安福村的npc,坐上了通往下一個拍攝地的大巴車。
今天他們回來的時候,杜康已經走了。
他讓賈柏言交給聞紀年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一塊已經生鏽的校徽,上面隱約看得出刻著“蘭江市第四中學”的字樣,那是聞紀年初中就讀的學校。
應該是那天在巷子裡遇到混混,打鬥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難怪後來他怎麼都找不到這枚校徽。
仲星燃羨慕嫉妒恨地說“原來他初中的時候就見過你了,難怪後來上了高中,我第一次提到你的時候,他表情怪怪的。”
他頓了頓,帶著幾分不滿地說,“我都沒見過初中時候的你,他憑什麼啊?”
憑什麼比他先遇到聞紀年。
憑什麼比他先知道那些事。
如果可以的話,他多希望當初陪在聞紀年身邊的是他。
聞紀年笑著揉了把他的頭髮,“可是你見過我的出生地,我的幼兒園啊,你見過我最開始呆的地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比他先遇見我。”
仲星燃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勾起嘴角道“平行時空麼?說不定我們還碰到了剛上幼兒園的你,只是擦肩而過了。”
聞紀年笑了笑。
木緒儒說“後面那兩個人,別黏在一起了,要開播了,注意點形象。”
仲星燃如同回到高中時候被老師當眾點名,快速從聞紀年身上彈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
直播開始了。
“這裡是直播真人秀《her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