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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紀年點了點他的腦門,氣笑了,“你這裡多少有點問題。”
仲星燃怕凍著他,仔細地把他袖子放下來遮住手,得意地說:“你說不能在露出來的面板上吸,那就說明可以在不露出來的地方吸,我的理解沒毛病吧?”
“真是企業級理解。”聞紀年諷刺道。
仲星燃假裝聽不懂,看了眼時間道:“快到十二點了,我們進去切蛋糕吧。”
他們推推搡搡地走進餐廳,晚餐是五星級大廚做的,看上去非常美味。
服務員推著蛋糕上來,聞紀年看見蛋糕上的數字是“19”,他詫異地回過頭。
仲星燃從身後抱住他,笑著低聲說:“十九歲生日快樂,我的念念,我的同桌。”
聞紀年心裡湧起一陣熱意,沒想到仲星燃給他過得是十九歲生日,這具身體裡的人真正的生日。
他們跨越了五年時間再次相知相愛,不知道這五年來是怎麼相處的,也不知道中途發生了什麼事,全靠閉眼摸索才到今天真正在一起。
聞紀年十八歲的時候,內心還沉浸在絕望當中。往後是鉅額負債,往前是前路渺茫,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不知道以後的人生會怎樣。
他曾經很想快點還完錢擺脫這一切,一個人遠遠地躲到世界另一頭去,重新開始沒有人認識他的人生。可直到遇見仲星燃,他突然就不急著逃離了。
現在他明白了,也許每個人在出生之前,或許都是提前看過人生劇本的,只是在出世的那一刻被洗掉了記憶而已。大家之所以會選擇自己的人生,一定是因為有值得他選的那個人存在。
如果讓他重選一次,他依然會選擇那樣沉重的經歷,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遇到仲星燃。
至於自己的事,以後再慢慢告訴他好了,希望他能接受那樣落魄的他。
他握住仲星燃的手,如同握住了整個時空。
不管身在哪裡,只要有他就夠了。
仲星燃回酒店的時候心情好得飛起,聞紀年很喜歡他準備的驚喜,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下,還答應了他的定的規矩。
聞紀年先前說過,他帶他在西洲玩,就會給他點“好處”,具體由他自己定。
仲星燃邊哼歌邊上樓,這不得寸進尺一點,否則都對不起他這身躁動。
他們回來的時候,聞紀年被節目組的人拉去慶生了,李明明則打電話給仲星燃,說有工作的事要跟他商量,讓他先上樓一趟。
仲星燃叮囑了白嫿和夏斐,讓他們看住賈柏言,不准他接近聞紀年,又給胡辛買了杯奶茶,賄賂他叫他別讓陌生男人靠近聞紀年,這才放心地上樓。
回到房間,李明明正在等他。
“什麼事這麼著急,非得叫我上來。”仲星燃莫名其妙地問。
李明明為難地說:“燃燃,我跟你說件事情,你得答應我先別發火。”
仲星燃覺得今天心情很好,應該沒什麼能讓他發火的,不以為然道:“趕緊說,說完我還得下去陪紀年過生日呢。”
“是這樣的,明天要來一個飛行嘉賓你知道的吧,節目組說為了給大家驚喜,所以暫時先不公佈嘉賓是誰。”李明明表情不安地說道。
“嗯哼,然後?”
“這個驚喜,我想主要是給你的,但緒導應該不清楚一些幕後的事,所以不小心弄巧成拙了。”
仲星燃心裡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皺眉道:“為什麼這麼說?”
李明明嚥了口口水,緊張地看著他,“那個飛行嘉賓,是杜康。”
“媽的。”仲星燃果然罵了一句,沒好氣地說,“讓他滾,告訴木緒儒,違約金我賠給他。”
李明明就知道他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