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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一出會所就驅車去了賀輕舟那裡,他把車停在樓下,往樓上看去,黑燈瞎火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心中劃過異樣的情緒,他本想推開車門上樓,但是想到現在或許已經人走樓空,去了也白去。
陸晏頗為煩躁的猛按喇叭,小區裡鳴笛聲響徹,引來保安。
保安本來要呵斥,結果在看到陸晏開的車和車牌時臉上馬上換上諂媚:
“這位先生,小區內禁止鳴笛。”
陸晏搖下車窗,冷聲道:“滾。”
之後的十來天,陸晏都沒有去聯絡賀輕舟,賀輕舟也沒有再聯絡過他。
賀輕舟沒拿到錢,好在他學歷不錯,找了一個不上不下的公司,工資也還行,主要是有員工宿舍,這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他沒有什麼社交,幾乎每天都是兩點一線。
在小公司就是比較閒,賀輕舟一閒下來就不受控制的去想陸晏。
他鄙夷自己,可又無能無力,彷彿胸口那一顆心臟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好巧不巧,手機突然推送有關飛燕集團的訊息,他看了一眼,是陸晏的採訪回放。
他身穿著這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一臉冷漠,對於主持人的問題,他回答得中規中矩。
賀輕舟看到他那一張臉的時候心臟還是忍不住顫了一下。
他伸手關掉了影片,深吸一口氣開啟電腦忙活其他的事情。
而這邊的陸晏到底沒忍住,還是查了賀輕舟的訊息。
結果知道他好好的上班時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十幾天沒有一天是過得舒坦的。
他看著賀輕舟上班的公司,居然沒有去屈宗樊公司上班,他冷笑了一聲,敢給他戴了帽子,他就別想好過。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淡淡的道:
“驅風晶片不是想和我們合作嗎?可以,不過有一條條件,開除賀輕舟。”
掛了電話之後他嘴角掛著笑容靠在椅子上,他相信,賀輕舟要是走投無路了自然會回來找他。
他大方一點,可以不去計較。
賀輕舟這邊剛做完報表,下一秒就被解僱。
他找到經理:“我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解僱我?”
經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小賀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總裁那邊直接點名開除你。”
賀輕舟本以為是不是哪裡做錯了,聽他這麼一說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是陸晏的手筆,他這才想起來,陸晏向來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對於傷害他的人,他一直都是睚眥必報。
自己離開前讓他誤會自己是有了別人,那就等於是在向陸晏宣戰了。
他沒有再說什麼,結了這十幾天的工資後他離開了驅風。
這十幾天的工資有兩千多,除了租房子,還要撐到找到工作之後。
賀輕舟小心翼翼的盤算著,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租金便宜的房子,他拖著行李箱正要過去的時候,房東卻打電話過來說房子租出去了。
接連好幾個房子都是這樣,賀輕舟再傻也反應過來了。
晚上他去找酒店住一晚,剛登記,下一秒就說滿房了。
賀輕舟愣住了,緩緩的接回自己的身份證,拖著行李箱往外走去。
工作沒有,住處也找不到。
賀輕舟實在不明白,陸晏何必廢那麼大的力氣跟自己過不去。
真的就厭惡他厭惡到了趕盡殺絕的地步?
賀輕舟苦笑了一下,找了一處大排檔,要了一份烤串和一些白酒。
老闆是個朝鮮人,看他一個人,便道:
“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