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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移話題:
“你現在在做什麼?”
屈宗樊看著他:“我爸給我買了一家風投公司,讓我練手。”
“那挺不錯的,現在風投很找錢。”賀輕舟由衷的為他開心,他知道屈宗樊家裡挺有錢的,在大學的時候他就一副紈絝樣子,幾年不見居然有了正形。
屈宗樊看著他的笑容,心臟猛地跳了兩下,紅著耳朵咳了一聲:“所以學霸你要不要跳槽到我公司來幫我,給你副總的位置。”
這一言讓賀輕舟十分驚訝:“為什麼?”
“沒什麼為什麼,我現在副總位置空著,你本來就是財大的學霸,我讓你坐副總正合適。”屈宗樊道。
他雖然喜歡賀輕舟,但是不至於糊塗到拿公司開玩笑的地步,賀輕舟對市場的敏銳力在學校他就見過了。
好幾次他看好的專案最後都大賺了,只是他沒有錢去投。
屈宗樊再次丟擲橄欖枝:“怎麼樣?要來嗎?”
說實話賀輕舟很心動,在陸晏手下工作其實工資也不錯,可是他現在和陸晏的關係混亂,他有些煩了。
這是其一,再一個就是哪個男人都想闖出一番名堂,賀輕舟也不例外。
他考量了一下,笑著道:“謝謝,我會考慮一下。”
屈宗樊也不逼他,很放鬆的靠在沙發上,笑著道:“行,我等你。”
過了一會,他突然問道:
“陸晏……是你男朋友?”
賀輕舟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縮了起來,搖了搖頭:“不算。”
“那……”屈宗樊點了點自己的脖子,“這些是怎麼來的?”
賀輕舟臉色僵硬:“就是……他說的那麼回事。”
包/養。
屈宗樊臉色瞬間變得很精彩,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一些恨鐵不成鋼。
在他心裡,賀輕舟不應該是這麼膚淺的人,他就應該如同明月一樣,身居高處讓人染指不得。
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
屈宗樊其實猜到了,可是還是抱著一絲幻想,覺得賀輕舟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可他親口承認被包/養,他在他心中聖潔的形象赫然崩塌。
他不由地憤怒,他點菸猛吸了一口,有些不受控制的道:
“賀輕舟,你是不是給錢就能做?”
此話刺耳極了,空氣瞬間凝固了。
賀輕舟被這句話羞辱得臉色慘白,臉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連扇了好幾巴掌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攥在身側的手無力的鬆開,濃密捲翹的睫毛顫了兩下,從喉間擠出聲音:
“不是。”
說完他胸口堵得厲害,就好像塞了一大塊石頭,堵得他難受:
“你回去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屈宗樊走出賀輕舟的房門之後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話,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他抬起手想要按門鈴,可不知道想到什麼他又懊惱的垂下了手,轉身開了對面的門。
賀輕舟等屈宗樊離開後整個人洩了氣一般沒什麼精氣神的走向衛生間。
一開燈才看到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吻痕,想到陸晏的百般折騰,他臉色通紅。
緩緩脫下襯衫,兩處茱萸紅腫得不成樣子,肩膀上還有兩排整齊的牙印。
他垂下眼眸,不再看,而是快速洗了個澡就把自己丟進床上。
賀輕舟發著燒,又被折騰了許久,疲憊不堪,一上床就睡了。
第二天他請了假,沒有去上班,而陸晏也很識趣沒有打電話給他。
休息了一天賀輕舟這才退了燒,只是身後那一處依舊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