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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騰對這個事情並不感興趣,錢太少,私人比賽獎金高,賽程短。
就在他要拒絕的時候,賀輕舟對他使了個眼色,飛騰頓了一下,道:“那李局先回去,明天我在聯絡您。”
李局愣了一下,有些挫敗,很顯然飛騰不是 結婚生子了
屈宗樊看著賀輕舟,眼眶紅得不成樣子,他走過去,緩緩走到賀輕舟身邊:“真的……是你。”
賀輕舟嘴唇勾了勾,看著屈宗樊,“對不起。”
屈宗樊咬著牙提著他的衣領,“你說你不見陸晏就算了,為什麼不見我,是還在恨我嗎?”
他的聲音沙啞,眼中有很深的憂傷。
賀輕舟沒想到他會這樣想,於是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他是怪我。”陸晏聲音沙啞,望向賀輕舟。
賀輕舟垂在身邊的手緊緊的攥起,沒有回答陸晏的話。
陸晏眼神貪婪的一點一點描繪著賀輕舟的模樣,似乎要將他的模樣刻進骨子裡一般,心底深處那一抹開始模糊的身影在這一刻清晰鮮活了起來。
模樣沒有改變,所以依舊是那個模樣,可是這五年的賀輕舟變了太多,不再是五年前全身心都是自己的賀輕舟。
他穿著深灰色的筆挺西裝,一舉一動都從容不迫,輪廓間染著他特有的清冷,眸光疏離淡漠,看自己的眼神彷彿一個陌生人。
這眼神,五年前的賀輕舟不會有。
陸晏的心臟彷彿被螞蟻叮咬過一般,疼得厲害。
飛騰看著三人之間奇怪的氛圍,不明所以道:“原來幾位以前就認識了呀,那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陸晏和屈宗樊都沒有搭理飛騰,而是緊緊盯著賀輕舟。
賀輕舟被陸晏的視線盯著,呼吸緊繃,沒關係的賀輕舟,一切都是過去的發 事情的了,現在陸晏對於你來說就是陌生人,不用和他說話,不用搭理他。
接下去賀輕舟也做得非常好,他忽略了陸晏的存在,與飛騰與屈宗樊的交談開始如魚得水了起來。
陸晏就坐在賀輕舟的對面,看著他對與未來的經濟局勢的分析,他並不是只用嘴巴說,而是做了許多深度分析,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空想。
他語氣很平靜,沒有高傲自大,不急不慢點的讓人信服,讓人願意去聽他說話。
陸晏的喉間滾滾,忽然想到十年前,賀輕舟其實拿到了大公司的offer了的,是自己截斷了他工作的機會,如果自己沒有這樣做,指不定賀輕舟早就實現了自我價值,在經濟圈打出了名聲。
這一場會議一開就開了一下午,飛騰站了起來道:
“我做東,一起去吃飯。”
賀輕舟本想拒絕,可是屈宗樊卻拉著他,非說要了解這五年他是怎麼過的。
他拒絕不掉,只能跟著去了,不知道飛騰是不是故意的,安排了陸晏跟他一輛車。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氣氛僵硬,只是陸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冷汗也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
賀輕舟餘光看見,擰著眉,覺得這車裡的空調並不算太高,他怎麼會這麼熱?
就在此時,司機忽然急剎車,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了一聲極為刺耳的聲音。陸晏想也沒想,撲向賀輕舟,將他緊緊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