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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陸晏,本想問他,自己還能相信他嗎?
可是到嘴邊的話卻吞了回去,承諾什麼的沒有用,還不如看他怎麼做。
賀輕舟沒有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陸晏,陸晏見他的反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幾步追上去,牽過他的手:“你答應了?”
賀輕舟幾次甩手沒有甩過去,就由著他牽了。
進房間的時候陸晏想要跟著賀輕舟,別賀輕舟拒絕了,陸晏好不容易見到他有了反應,不敢得寸進尺,笑著跟他道了晚安。
賀輕舟就要關門道時候,陸晏突然叫住他,道:“輕舟,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他眼眸深邃道看著賀輕舟,有那麼一瞬間,賀輕舟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聲聲清晰。
陸晏笑了笑,沒有過多糾纏,而是讓他早點休息,然後轉身進了主臥。
賀輕舟再他進屋後,伸手捂住胸口那跳得頻繁的心臟,他有些挫敗,賀輕舟啊賀輕舟你算是完了。
這是最後一次,給自己賀陸晏一個機會。
第二天陸晏給賀輕舟做完飯後,就跑到了國內著名的珠寶設計師家裡,欠下了一個人情,才得以他答應設計求婚戒指與結婚戒指。
之後道時間裡,賀輕舟與陸晏之間都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陸晏給他做的飯菜他全都吃了,但是卻不與他同房,也沒有過多的親密。
陸晏也知道打破現狀的時機就是那一枚正在設計的戒指,他無比心急,每天三次電話,比鬧鐘都還要準時。
同樣著急的不只是陸晏還有一直跟著賀輕舟的世久。
本來一個月前就看到賀輕舟從陸晏那裡搬出啦了,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又搬回去了,沒辦法,只能如實把情況告訴了賀鯤鵬。
賀鯤鵬擰著眉:“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頗為煩躁的吸了一口煙,對於這個流落在外的兒子,感到不滿,要不是那幾個兒子全部死了,他也犯不著找回賀輕舟。
可事實就是,這個他看不上的兒子是他最後的血脈了,只有把賀輕舟認回來,賀家的的實權才能繼續留在自己的手上。
剛好一切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去把他接回來了。
賀鯤鵬把煙掐滅,對秘書道:“去帝都。”
整整一個月了,求婚戒子終於在陸晏的催促裡做了出來,通知他去取。
陸晏穿上衣服,走進賀輕舟的房間對賀輕舟道:“今天讓阿姨給你做飯,我今天晚上不回來,明天回來接你。”
賀輕舟似乎猜到了什麼,心中按耐不住雀躍了起來,就連嘴角都當著陸晏的面揚了起來。
他面上假裝鎮定,可嘴角揚起的弧度卻無情的戳穿了他的的小情緒。
陸晏看著心動,伸手猛地把他攬進懷裡,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 他的後頸。
賀輕舟躲了一下,兩人的視線就這樣撞上了,陸晏捧著他的臉,剋制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很輕,可是賀輕舟卻心亂如麻。
陸晏喉間滾動了一下,道:“等我。”
陸晏離開後,賀輕舟伸手撫了一下額頭,心底再一次升起了期待。
他在家裡,知道自己道情緒不應該太過外露,可是他還是忍不住開啟櫃子,搭配起了明天要穿的衣服。
明天自己應該說什麼,又該如何反應?
賀輕舟嘴角抑制不住笑容,如果這是結局,過程苦點也沒有關係了。
陸晏取了戒指之後,定了帝都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買了玫瑰和蠟燭,自己一點一點的開始佈置。
每一朵玫瑰花與花瓣,都承載了陸晏的愛意,他蹲在地上一點點了擺好蠟燭,從門口直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