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沒有出過那次任務,依舊有所耳聞,畢竟如此興師動眾的場面,他還從未見過。
嶽兵戈眉頭緊皺的那段時期,也是因為來自一個科研世家,將生命和青春奉獻給科研的研究員。
&ldo;怎麼了?&rdo;嶽兵戈覺得,安禎不說話的時候,不是在醞釀一些不可描述的壞點子,就是在思考莫名其妙的東西,他的腦迴路嶽兵戈永遠追不上,經常在兩個世界。
所以,他還是喜歡安禎無憂無慮地說著胡話,偶爾做些小動作的樣子。
安禎想仔細回想嶽兵戈曾說過的事情,無奈他對外界的訊息總是不夠靈通,所以現在,他也只能回憶起從嶽兵戈口中說出的名字,和內部資訊網專門開闢的搜尋欄。
&ldo;研究科有人失蹤過嗎?&rdo;
&ldo;沒有。這種事都是大新聞,就算是關在實驗室裡,都會有人將訊息傳達到位。&rdo;嶽兵戈想了想,&ldo;研究科的人員,特別是擁有獨立實驗室的人,互相併不認識,但是科長對每一個人的動向,都非常清楚。&rdo;
畢竟失蹤科研人員,是一件性質極為嚴重的事情,無論對於他們軍區,還是全國。
除非,這個人的名字不能夠出現在負。面訊息的新聞上。
&ldo;出發吧。&rdo;嶽兵戈的所有東西,都緊緊有條地裝進手提箱中,&ldo;我帶你去拯救世界。&rdo;
拯救世界的過程比安禎想像的更枯燥。
他們來到市區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車行登記資訊。
&ldo;租車?&rdo;安禎難以置信地看著嶽兵戈選中的野營車,無論是外觀還是效能,他都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值得租下來。
嶽兵戈直接讓他簽字確認,定了下來,&ldo;空間合適。&rdo;
當車行將這輛車緩緩開到提車區時,安禎終於明白什麼叫空間合適。
駕駛室與副駕駛的間隔,比一般車輛都要寬上半米,甚至副駕駛的人,可以抽出特製的野營隔板,將駕駛室單獨隔開。
按照安禎思維來說,應該是嶽兵戈強行要求他抽出隔板,不要打擾駕駛員工作。
懷著悲痛與憂傷,安禎開啟了副駕駛的門。
&ldo;等一下。&rdo;嶽兵戈檢查完畢車輛現狀,將手提箱放上車,&ldo;你開。&rdo;
安禎驚訝地看著他。
嶽兵戈一臉坦然,說道:&ldo;一直以來當你的駕駛員太久了,所以這一世我沒有去考行駛資格。&rdo;
也就是,沒有駕駛許可權。安禎對於嶽兵戈一定要他用周建的名義租車的行為得到了解釋――一個沒有行駛資格的研究員,怎麼可能讓車行同意這單合約。
還好這是安禎最熟悉的車型,只需要簡單啟動核心動能,操作具體的行駛方向就行。
然後他發現,副駕駛的空間,真的是嶽兵戈需要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嶽兵戈只是將隔板當做放置微腦的支撐,沒有延展出來隔開駕駛室的空間。
&ldo;西北山脊有個廢棄的監控基地。&rdo;嶽兵戈的微腦,從上車以來都沒有停止過工作,&ldo;你之前的任務,就是從那兒開始的。&rdo;
&ldo;可是我醒來得太晚,並不知道是什麼任務。&rdo;
&ldo;種子。&rdo;嶽兵戈調出那一片漆黑的照片,徒勞地看著資料驟升驟降,&ldo;是我向科長要求進行的實驗任務,將艾琳花的種子放置在西北山脊監控基地。本來應該我親自去的,但是被拒絕了。&rdo;
&ldo;所以派出了我們。&rdo;安禎理解軍部的做法,&ldo;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