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志把刀往她身前一橫:「站住。」
刀尖雖是朝下,但是那通體寒光十分駭人。
陳招弟不由瑟縮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諂笑道:「這位老爺別誤會,我就是想把我女兒給帶回去,沒別的意思。」
「你女兒?」齊正志剛把人從水裡救出來,之後的那一連串表現,他也看在眼裡,現在就分外看不上眼前這個怯懦諂媚的婦人,把女兒都要逼著跳河自殺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聽剛剛他們那些話的意思,這是要把女兒嫁給那個尖嘴猴腮的瘸腿老男人?
齊正志瞧不上這些人,也不願給他們好臉色:「這裡沒有你女兒,趕緊滾。」說完直直的站在那,一點讓開的意思也沒有。
後面那個尖嘴猴腮男,立刻不滿的嚷嚷道:「你這人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她女兒不就在你後面呢嗎?」
他嘴上嚷嚷著,腳卻一動沒動,依舊站在他覺得安全的距離。
齊正志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尖嘴猴腮男立刻惱紅了臉,他朝著一旁的陶大光叫嚷了起來:「陶大光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說好今天給錢帶走你女兒,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啊?這男人誰呀?不會是你女兒在外面的姘頭吧?」
「哎呦!」一個石頭飛過來,正正砸在尖嘴猴腮男的嘴上。他慌忙捂住,卻沾了一手血。
齊正志收回腳,眼神狠厲的盯著他:「閉嘴,再敢多說一句……」他把刀鋒一轉正對著尖嘴猴腮男,意思很明顯。
男人嚇得嘴裡的血沫都不敢吐,捂著嘴跑了,他後面那兩個人見狀也跟著跑了。
「唉,別走啊!」陳招弟連忙挽留,可是那人雖然瘸卻越走越快,聽到後面有人喊他,還踉蹌了一下摔到了地上。被同伴扶起來後,三個人手腳並用的爬走了。
陳招弟眼見跑了一門好親事,心裡暗恨,卻又拘於齊正志手裡的刀,不敢發作。
倒是她身後的陶大光,眼神一直在齊正志濕漉漉的衣服和他腰間的錢袋上打轉。
然後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走到齊正志面前擔憂詢問道:「這位老爺,剛剛是怎麼了?小女這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陶大光裝著一副愛女心切的樣子,卻不知道他眼裡的算計,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浩叔,不好啦!之前來過你家的那個小公子,出事兒啦。」
陶浩在脫溫室裡熱的滿頭大汗,聞言哐的一聲開啟門。語氣著急的問道:「小公子怎麼了?」
來傳信的大男孩跑的滿頭大汗,他喘著氣,擦掉快要流進眼睛的汗珠,道:「不是小公子,是他身邊帶刀的護衛。」
陶浩鬆了一口氣。就聽了男孩說道。
「小公子今天來找你,結果在村口碰到陶小花要跳河自殺。小公子的護衛好心跳下去把人救起來。結果陶大光說他們兩個有了肌膚之親,非要那個護衛娶了陶小花。這會兒正在鬧呢。」
這件事槽點太多,陶浩一時都不知道該從哪吐起:「他們人呢?」
「還在村口呢,你快去看看吧。」
「走。」
陶浩在路上問:「陶小花為什麼要自殺?」
「還不是她爹孃,給她說了門親事。結果男方已經三十好幾了不說,家裡還有兩個腦子有問題的兄弟,說要把陶小花娶回去當共妻。今天跑來接人。陶小花不願意,就跳河自殺了。」
陶浩露出了十分厭惡的表情:「那人呢?」
「跑了,好像是被小公子的護衛打跑的。那人說小公子的護衛是陶小花的姦夫,被小公子的護衛一顆石頭踢的滿嘴是血。」
陶浩:「打得好!這種噁心玩意,就應該被暴打一頓。」
「說什麼都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