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那你給我們大傢伙來一個唄?」
霍青山眉目一沉,想讓他們不要起鬨,卻聽林盈盈道:「我只給我青山哥唱,別人不能的。」
幾個男人就開始吹口哨,有人單純起鬨,有人酸溜溜的。
林盈盈背著她的小水壺跑過來,直接擰開就給霍青山遞過去,「青山哥,喝水!」
霍青山垂眼看她的水壺,「我帶水了。」
林盈盈嘻嘻一笑,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的水被我喝光了,你喝我的。」
霍青山就把她的水壺接過去,一仰頭,沒碰到壺嘴,直接往嘴裡倒了一條水柱,一滴都沒有浪費,一滴也沒嗆到鼻子裡。
林盈盈閃動著清亮的桃花眼,誇道:「哇,青山哥你喝水都這麼好看。」
娃娃臉嗨了一聲,搓搓胳膊,「林知青,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盈盈小俏臉轉向他,「讓我青山哥你給治治。」
娃娃臉趕緊跑了,「都割麥子了啊,天沒黑呢。」別做夢了,人家九天仙女專為青山哥下凡的。
霍青山喝完水就把小水壺還給林盈盈,看她雪白的臉頰如今也熱得通紅。
頭頂上毒日火辣辣地炙烤,地面也熱燥燥的跟蒸籠一樣,這樣嬌滴滴的女子自然受不了,再過會兒怕是要中暑暈倒。
他扭頭看了看,指了指路邊的一棵大槐樹,「去那裡歇會兒。」
林盈盈搖頭,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用的,我才不嬌氣呢。我要和你一起勞動。」
雖然都是霍青山割、霍青山捆,她沒捆幾個麥子,可她願意陪著他一起挨熱受累,這叫同甘共苦!
霍青山:「隨你。」他轉身繼續割麥子。
林盈盈其實熱得慌,心裡也燥,血液裡好像有把火在燒似的,但是靠近霍青山會讓她舒服很多。
她就背著小水壺,拿著花手帕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她看霍青山臉上身上汗水直流,就把手帕遞過去,「擦擦汗吧。」
霍青山又看到那個瀟灑飄逸的盈字,他抿了抿唇,抬手隨意地抹了一把汗水,「不用。」
林盈盈柔聲道:「你是怕給我弄髒手帕嗎?其實不會的,要不你用這個。」
她把之前霍青山還給她的那條大手帕掏出來,順便就拉住了他粗糙的大手,她肌膚雪白嬌嫩,他的面板卻比她深了許多,對比非常鮮明。
她的手還包著紗布,纖細可愛的手指卻露在外面,指端尖尖,指甲修整得漂亮圓潤,閃著健康的淡粉色光澤。
她細膩的肌膚壓在他略粗糙的麥色手背上,給他帶來非常奇異的感觸。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無聲無息地流淌,霍青山的眼神驟然深沉起來,他要抽回手的時候,她已經把手帕展開覆在他手背上,「你墊著割麥子,免得磨破手。」
她機智地見好就收,沒有讓他說自己動手動腳佔他便宜。
霍青山知道她纏磨人的本領,把帕子揣進兜裡繼續割麥子。
林盈盈捆了一捆麥子,等霍青山和她接頭的時候,她笑眯眯地問:「青山哥,你看我合格了嗎?」
霍青山:「我沒資格評判你。」
林盈盈俏皮地朝他笑,一臉小驕傲,「那你看我符合你娶媳婦的標準嗎!你說讓我跟你割麥子,我堅持下來咯。」
霍青山凝視著她,正午日頭火辣辣的,她白嫩的臉頰面板吹彈可破,如今熱得通紅彷彿能滲出血珠來一樣。
原本他以為不出半個小時她就會熱跑,可她居然真的堅持下來,不哭不鬧不撂挑子,努力地跟著他捆麥子。
【容長臉:你眼瞎,她總共捆了沒幾個,都是你替她乾的!】
對上她那雙清亮帶笑的大眼,他說不出話,只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