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從一瞬間心裡想了很多,到底還是有個人識相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簡楊目光一狠,走過去直接握住一名侍女的手臂,他的力道極大,根本不像是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種軟弱和力氣,強勢地從她的口袋中拿出一袋被包的極其嚴實的黃包,扔在桌子上面。
「我還想問問你們想怎麼樣呢!」簡楊走過去開啟包,裡面的粉末漏了出來,他看了下便笑了:「這種毒絕不是你們能拿到的,誰給你們的?」
見事情已經敗露了,兩名侍女自然想到的便是殺人滅口了,她們露出了憤恨的表情,直接化出劍來,簡楊怡然自若根本沒在怕。
他退後半步喊道:「大師兄,快來啊!」
空氣一頓,沒有絲毫反應,兩名侍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有一柄劍破空而來,隨之的劍氣也把她們震倒在地,碗落地,碎掉了。
林宣和走了進來,原本賴明侍從還要放幾句狠話,卻在瞧見林宣和的時候閉嘴了,一是因為對方是林宣和,二是因為林宣和的氣場太強烈了,總有人光是站在那裡就能讓人膽寒畏怯,在這些人之中更有一種出類拔萃的人,不僅讓人膽寒,還讓人變啞巴。
林宣和穿著一身紫袍,腰間束著龍紋的束腰,紫袍的邊緣細細地紋著暗羅花的紋理,他本就身姿挺拔,隨意的站在那裡,卻是殺氣畢露,眉眼之間有些難以言喻的危險,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簡楊的面前。
「不是讓你喊自己的名字嗎?」
簡楊還真被問住了,好在他反應快:「因為喊大師兄的名字總讓我更安心些。」繼續求生:「而且我也相信定不會放任我不管的啊」
林宣和望著他的眼睛,充滿著活力和充滿著信任和笑意,他忽然想,曾經的自己也是這麼看著簡楊的嗎?
一心一意的,滿懷信任地,毫無保留地,信他,敬他,念他。
他曾經聽人說:「魔君的眼睛好可怕,看一眼都要做噩夢。」
「魔君沒有感情吧,和魔君對視的時候就好像被當做死人看待一般。」
曾幾何時,他眼中的光芒被磨滅了呢,或許沒有磨滅,只是那些光全部進了一座墳墓,葬在了簡楊的身上。
「師兄,我已經拿到證據了,就是有人指使她們的,只要我們將計就計便能抓到幕後黑手。」簡楊搓搓手道
林宣和從回憶中抽身,他看了眼身後的兩名侍從:「她們不能信。」
他走到兩人的面前給她們的額頭上點了一抹紅痕,這才收手威脅道:「如果不和盤托出,就會暴體而死。」
那抹紅痕進入了兩人的身體後就彷彿有魔鬼進入了一般,兩名侍從像是失了魂一樣,木愣愣地點頭:「明白了。」
簡楊一別頭,這個操作也太優秀了,他美滋滋地走過來:「還是大師兄厲害。」
林宣和見簡楊居然一點兒也不怕,前世他可是嫌惡至斯責怪他誤入歧途呢,這一世,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樣。
接下來一切都比計劃中想像的還要順利,那兩名侍女雖然並沒有和給她們藥的人見面,但是她們還是把訊息遞了出去讓簡楊頗有些意外的是,那人居然是司徒瑾那座殿的修士。
司徒瑾。
簡楊不能否認的是,當司徒瑾沒有站出來為他脫罪的時候,他是有失望過,是有落差過,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先不說司徒瑾的為人,就說是他自認為沒有做過對不起司徒瑾的事情和對司徒瑾的判斷都不會讓簡楊懷疑。
簡楊讓侍女端的那碗藥實際上只是普通的補藥,真正解毒的藥不是一下就能熬好的,它要泡,還要服,更要針灸逼毒。
所以他選擇先泡,但是泡的時候就要先給齊聰脫衣服,雖然簡楊自己是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