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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女人神志不清地在床上喊著秦嚴的名字。這是她的孩子 從法制咖手裡保護女兒32
“我倒要看看誰敢開除我的兒子, 還有……”
“這位女士的女兒。”
磁性的重低音從設定在學校各處的喇叭裡傳出。
直接拉開了廣播室窗戶的秦暮嚴居高臨下地睨著操場上的一干人等。一小的校長和副校長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甚至想依偎到一起共同抵禦霸總身上散發出的暴風雪般的威壓。
“天吶!那個人不是秦暮嚴嗎!?”
“秦總怎麼會出現在一小?”
“是真人嗎?不是假扮的?”
“絕対是真人!絕対是真人啊!你看他的衣服!那件外套是阿列克斯·費舍爾設計的限量款!有錢都買不到的!”
“秦總會來一小,是不是和他剛剛說的他兒子有關?”
“說起來、你們記不記得白夢那事兒?”
“你是說雙胞胎……嘶——雙胞胎!!”
事實證明家長們八卦起來那是不分男女。幾千張嘴同時八卦, 一小的操場剎那間淪為巨大的養鴨場。
“噫……那個怎麼會跑來我們學校。”
秦安發出了嫌棄的聲音, 管秦暮嚴叫“那個”的他臉上也寫滿了嫌棄。
“八成是想用‘屈尊紆貴到兒子學校參加聯歡會的好爸爸’形象來為秦氏炒作一下吧。”
秦洛的聲音沒有起伏。
一把扯下自己腦袋上的黑色頭套,滿頭都是汗水、連頭髮都完全濡溼的秦意沒說話。
都說知子莫若父,秦意卻是知父莫若子。他立刻就明白秦暮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身為繼承人卻一直賴在衛家,這事兒被秦暮嚴知道了, 所以秦暮嚴來看看他在搞什麼名堂。
“詩語, 你還好嗎?”
葉棠対秦家父子的關係無甚興趣。她轉頭就向衛詩語看去。
吳彤彤媽媽的話対她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対衛詩語……不得不說葉棠是有些擔心的。
衛詩語完全沒把吳彤彤媽媽嘴裡那一口一個“小崽子”放在心上。倒是葉棠那一句“我的孩子”讓小姑娘心裡甜絲絲的, 又害羞得有些臉紅。
抱起用力點頭的衛詩語,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葉棠確定小姑娘沒有發燒。
“那臉怎麼還這麼紅?”
媽媽、媽媽、媽媽。
心裡第千百萬回地叫著葉棠“媽媽”,小姑娘憋著一口氣,實在想把這聲“媽媽”給叫出來。
“……”
小姑娘憋著氣, 雙胞胎也陪著她一起憋——作為衛詩語最好的朋友,他們當然知道小姑娘想対葉棠叫一聲“媽媽”這個秘密。
秦安、秦洛憋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 結果, 衛詩語還是臨時打了退堂鼓。
“熱……我是熱的。”
把臉埋在葉棠的肩膀上,衛詩語低聲道。雙胞胎差點兒沒原地栽倒。
“真的?”
雖說表演的時候衛詩語得跑來跑去,還得做動作, 但葉棠還是不認為那麼一點運動量能讓衛詩語從頭熱到腳,連脖子上都滲出了汗。
霸總腿長,廣播室也只是在學校的二樓。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 秦暮嚴已經來到了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