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
高輝抱緊海遠,向蕭遙遙求助:“我們倆的船翻了,走了一晚上,能不能留宿你這裡?”
“有錢嗎?”
蕭遙遙直指核心。
“錢沒來得及拿出來,以後補給你。”
高輝摟下海遠,示意他按照路上交待的那樣哭窮。
財不露白,這是他教給海遠的第一課。
“沒錢免談!”
蕭遙遙瞥下溼淋淋的海遠,猶豫了一下,冷冷補充一句:“最多留孩子,大人不行!”
死要錢的女人,終有一天懲罰你。
見海遠有所意動,無視高輝的眼色,就要往裡走,高輝無語了。
這是看人家漂亮,就不要姐夫了?
假裝摸了摸口袋,他拿出一張千元鈔票,滿臉驚喜對蕭遙遙道:“這裡還有錢,我們……”
“一晚三百,兩人六百。”
蕭遙遙冷冷說了一句,閃電般搶走那張錢:“多退少補!”
“倒點兒水喝吧。”
一路跑來口很渴,高輝對蕭遙遙道。
蕭遙遙裝作沒聽見。
“你耳朵聾了?”
高輝質問。
“我聽到了,但是不一定要回答。”蕭遙遙撇撇嘴。
“你講講道理。”
“不講道理是女人的特權,發脾氣是女人的專利。”
蕭遙遙理所當然回應。
“她肯定失戀了。”
海遠趁蕭遙遙去收拾房間,十分篤定道。
呵!
高輝早就料到這一幕,之所以配合,是為了後面搞定蕭遙遙埋伏筆。
接下來吃麵,海遠摸著肚皮,表示餓了。
做戲做全套,既然是翻船,那就不是遊艇上吃飽過來的。
“兩碗麵四百。”
蕭遙遙還是那個死人臉,面無表情。
一千塊就這樣沒了,跟特麼桂省銀灘那個海鮮館有得一拼啊!
“我不要蔥花!”
高輝心裡嘀咕著,不忘提醒蕭遙遙一句。
蕭遙遙根本沒甩他,端上來兩碗麵時,全部有蔥花。
“我說了不要蔥花的。”
高輝指著上面的蔥,滿臉嫌棄強調。
“事兒真多!”
蕭遙遙又拿來一個碗,將前面那碗麵條倒扣:“喏,沒蔥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海遠目瞪口呆。
“吃吧!”
他嘆口氣。
晚上吃得飽飽的,還都是好菜,蕭遙遙的麵條怎麼能勾起食慾。
可來之前高輝提醒過他,做戲做全套,只能苦著臉吃麵。
嘿嘿!
晚上吃菜故意留著肚子的高輝,再次向海遠展現了一個逃亡者該有的表現,風捲殘雲般吃完了麵條,唯獨留下那點兒蔥。
“你幫我吃。”
海遠向高輝懇求。
“我不吃蔥的。”
高輝拒絕:“你的麵條和蔥混一起了。”
“我……”
海遠無奈,只能吃完麵條,到最後直打嗝兒。
“老孃的麵條好吃吧。”
過來收碗的蕭遙遙滿臉得意:“收你們四百算少了。”
“屋裡能打電話嗎?”
高輝冷著臉詢問。
“當然可以!”
蕭遙遙滿臉鄙夷。
她講信用,收了他們六百,就安排了兩個房間,海遠只能一個人睡。
高輝到了自己房間,立即撥出電話。
無論怎樣打,電話都會到蕭遙遙那裡,她扮作舞女,嗲聲嗲氣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