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啪!
右手閃電般出掌,高輝擊中海棠的手腕,捏住掉落的分水刺。
然後,左臂向前探,從海棠右肩繞過,勒向左半身,將她攬入懷中。
海棠拼命掙扎,高輝牢牢箍住。
兩人身體糾纏,頓時引發一系列變化。
不愧是江湖兒女,海棠感知到這一切,悍然抬腿,要拿膝蓋去撞小高輝。
我艹!
高輝忙不迭抬腿,膝蓋對膝蓋,擋住攻擊。
“賭神妻子什麼時候死的?”
他突然發問:“海岸幫主去了千賭湖沒有?”
嗯?
海棠一愣。
父親海岸帶弟弟海遠去千賭湖遊玩,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高輝從哪裡知悉的?
莫非是父親告訴他的?
剛剛兩人爭鬥,高輝沒有痛下狠手,海棠現在覺察出來了。
如果真是為她而來,早就將她擒下。
現在夜深人靜,高輝想圖謀不軌,完全可以叫背後主子仇笑痴的盟友洪海社團圍過來。
到時有她做人質,這艘船上的忠實幫眾投鼠忌器,很可能全軍覆沒,東湖幫就沒了跟二五仔仇笑痴爭雄的本錢。
早先海棠認定高輝用的是美男計,但現在人家實力那麼強勁,根本沒必要。
當然她還有個疑惑,不知道小艇撞船時,高輝為什麼那麼虛弱。
不過不重要,所有這些綜合,海棠能判斷出來,和她貼得很近的男人並非敵人,起碼不是她最忌憚的仇笑痴派來的。
稍稍緩了口氣,海棠又陷入了沉思。
他為什麼問賭神妻子的事情?
賭神妻子死了十一個月,早就傳遍了港城、澳城和夷省啊!
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她下意識收回了腿。
慘了!
高輝還在使勁兒呢,發覺海棠放棄攻擊,擔心膝蓋傷到她,急忙後撤。
胳膊挽著海棠呢,上半身也在向外彆著勁兒,他整個人成了弓字型。
高輝又是溼衣服,於是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足足對視半分鐘。
“不打了!”
高輝急忙鬆手,向後退去。
故意沒提剛剛尷尬的一幕,生怕海棠臉上掛不住。
嗯!
雖然油嘴滑舌,起碼還有君子之風。
海棠心砰砰跳的同時,給了高輝極高的評價。
艙內氣氛升溫,她瞥下高輝的異狀,只想趕快引個話題。
“賭神妻子十一個月前去世的。”
她回應高輝剛剛的詢問,接著滿臉好奇:“這件事當時傳遍了周邊區域,你竟然不知道?”
身體後躬的高輝,訕訕一笑:“我一直在師門學拳,只是聽聞,最近剛剛出來,忘了是什麼時間。”
“哦!”
海棠恍然明悟,心道原來是個練家子,估計是父親朋友的弟子,想來參加東湖幫的吧。
她父親海岸性情好爽,喜歡交朋友。
海岸建立的東湖幫不止有夷省本地人,還有港城、澳城甚至內陸的人投靠。
當然也因此良莠不齊,有仇笑痴那樣的二五仔白眼狼。
當年賭神高進勝了賭王陳金城,社團混混們看得心馳神遙,紛紛研究賭術。
熟不知這種東西害人害己,十賭九輸,還可能家破人亡。
經歷過重重風浪,擊敗過無數對手後,高進已看透世情,無心念戰。
為了不再宣揚賭術,他決定退出賭壇,與妻子阿柔隱居香水國大園林區,過著安穩寧靜的生活。
但是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