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隊跋扈的原因，是負責人曾向榮失職造成的。”
“幹得妙！”
他嘆了口氣：“可惜咱們覺察太晚。”
“不晚！”
李文彬搖了搖頭：“檔案起碼錶明一件事，高輝和曾向榮不對付。咱們可以和高輝聯手，一起打垮曾向榮。”
“也行！”
蔡元祺贊同李文彬的想法。
“我不同意。”
李家俊卻持反對意見：“高輝是頭猛虎，我們剛剛把他關到警校裡。一旦放出來，他肯定不會再進去的。”
“不能放鬆對高輝的警惕，可以同時對付曾向榮。”
“有點兒冒險。”
蔡元祺不同意：“還有管理處的人虎視眈眈，我們現在必須聯合一方勢力，否則以一打三，我們會吃虧的。”
忌憚高輝也行，但沒必要那麼怕他。
高輝只是個警司，距處長候選人都有很長一段距離追趕，他們不該這麼懼怕。
“上次高輝參與彭奕行的抓捕行動，對飛虎隊那一套也很熟悉。”
蔡元祺想了想道：“黃竹坑警校當副校長能得到好評，那麼也可以指導飛虎隊。”
“下次高層會議，我們舉薦高輝兼任飛虎隊的教官。這樣他和曾向榮正面硬憾，咱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哦，對了！”
他又找到一份檔案：“飛虎隊的狙擊隊，要任命大隊長。曾向榮推薦的是方克明，理由是他懂得變通。但我覺得凌靖更好，他是四次狙擊隊比賽的冠軍，業務能力強。”
一錘定音！
滿懷希望的方克明悲劇了，等來等去，等了三天，等到的卻是凌靖晉升的通知。
飛虎隊是曾向榮負責不假，最終拍板的還是蔡元祺。
聽了上面的解釋，方克明憋屈無比，晚上和女朋友範慧青吃飯時，都心不在焉。
“明天去訂婚紗吧？”
範慧青提醒方克明：“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
“哦？”
方克明茫然抬頭：“訂什麼婚紗？誰說要結婚的？”
“你！”
範慧青懵了：“上個星期你說的啊！”
“改期！”
方克明放下盤子，轉身就走：“我現在不想結！”
“混蛋！”
範慧青罵出了聲。
她此刻還不是幾年後遭方克明p\/UA的老婆，年輕活力，敢愛敢恨。
多少知道點兒方克明的心思，但範慧青不知該如何開解。
不就是警隊升職的事情嗎？
方克明和凌靖彼此競爭，那就按成績按管理水平來評估。
今年無法升職，那就明年。
何必非要跟凌靖爭個輸贏，以凌靖的性子，到高階督察就是極限了。
因為方克明的緣故，和凌靖以及凌靖女朋友晶瑩也熟悉的範慧青，看人看得很準確。
凌靖太在乎家人，除了愛好射擊外，根本不在意職務升遷。
忍一步海闊天空，範慧青更在意方克明的將來。
現在就沉不住氣，就算長袖善舞，還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無法升職。
她坐在原地沒動，不想遷就方克明。
“怎麼回事？”
走到餐廳外，方克明發現範慧青沒動身，氣哼哼轉過頭喝問。
“我累了。”
範慧青沒好氣道：“我想休息。”
“休息什麼啊！”
方克明犯了大男子主義，拉範慧青的手：“我要你回去，你就必須回去。”
“住手！”
隔壁擋板擋著的另一桌，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