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輝想得很美,奈何艾琳不就範。
那天下午嘗試從高輝嘴裡套取秘密,她和他一起喝了紅酒,兩人差點兒突破界限。
紀少群突然回家,又憤然離去。
艾琳就像偷人遭抓一樣,又羞愧又不安。
她想起紀少群從舞廳帶走自己,又想起他為自己無法升職,更加無法原諒自己。
想著等到紀少群回來,好好向他解釋一番。
誰知一天、兩天……,紀少群不但沒出現,甚至還不接她的電話。
接著一個訊息傳來,猶如晴天霹靂,紀少群死了。
夥同劫匪劫持毒粉證物倉要銷燬的毒粉,遭油麻地毒粉組當場抓獲。
回警署的途中,遭遇車禍,紀少群趁機逃走,卻死在高輝槍下。
天塌了!
艾琳痛不欲生!
在她心裡,沒有什麼是非觀念,更因為紀少群的死,反而更加念著他的好。
紀少群好,那麼高輝就是壞了。
她起了疑心。
紀少群和高輝以前就有私人恩怨,前者的死肯定有蹊蹺。
正因為和高輝差點兒越了雷池,她反而更加恨他。
向高輝屈服?
不可能!
艾琳拒絕高輝照顧她的好意,居然還接受了外面的資助,找了律師要告高輝。
“什麼!”
油麻地負責人光頭佬的辦公室,高輝看了法院傳遞函,氣極而笑:“紀少群向我開槍,我還不能反擊嗎?”
“呵!”
坐旁邊的重案組負責人楊廣樂警司冷笑道:“人家懷疑也很正常。”
“正巧你和紀少群坐一輛車,正巧有人撞了你們,正巧手銬鑰匙掉落,正巧紀少群劫持計程車逃跑,正巧你又能追上他,正巧你還擊斃了他。”
“這麼多正巧放到一起,我也會懷疑你。”
他洋洋得意,看向光頭佬:“文方、祥安和阿美都從我這裡調走,您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你說呢?”
光頭佬冷冷看楊廣樂一眼:“你是警察,現在站誰的立場?”
“紀少群蓄意奪取毒粉,還妄圖製造爆炸,這樣的匪徒值得你同情?”
“文方、祥安他們早該升職了,你一直卡著不放。”
“他們兩個去高輝那裡,才能發揮自己的才能。”
“阿美準備做文職,你憑什麼攔她。”
“有這個心思,好好培養其他下屬。”
“文方這組屢破大案,你以行動粗暴為由卡著不提拔。”
“另一組是王韋漢負責吧,他就是專門給你擦屁\/股的,你是怎麼培養他們的?”
……
光頭佬不發火則矣,一發火滔滔不絕,奚落得楊廣樂臉色慘白、無言以對。
呵!
高輝瞧著這一幕,幸災樂禍。
在他看來,楊廣樂是沒事找抽,非要拉自己找光頭佬評理。
光頭佬快退休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呆在辦公室,靜靜地睡覺。
楊廣樂打攪他,他當然要罵。
王韋漢?
剛剛光頭佬提到的這個名字,高輝莫名有些熟悉。
哦!
他想起來了。
重案組那個溫溫吞吞,見到自己就訕笑的男人,長得胖胖的,和以前帶過的警員陳桂彬有點兒像。
唉!
可惜了!
想起陳桂彬,高輝嘆口氣。
陳桂彬兩年前從英倫受訓回來,屢破奇案,可惡青雲直上,經常受到嘉獎。
可半個月前,他送退休的署長離開,竟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