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茱莉亞!”
……
一夜魚龍舞,高輝腰痠背痛起床,暗道又該吃藥了。
大補丸昨晚吃了一顆,畢竟積分多,總能碰運氣抽上這種藥。
“阿龍!”
“嗯!”
“你去街上溜達溜達,幫我們引出殺手。”
“啊!”
“總不能天天防著他吧。”
“好吧!”
馬如龍垂頭喪氣出警署,走在路上,時不時回頭,生怕殺手給自己喂花生米。
事實上殺手的確出現了,他偽裝成醜女,跟在馬如龍身後。
馬如龍一個閃身,看到殺手,嚇得渾身一顫,急忙聯絡高輝:“妹夫,救命啊!快點兒來救我!”
“我在君度酒店。”
高輝沒好氣道:“正盯著鄧國橋呢!”
“我馬上過去。”
馬如龍放下路人的大哥大,急忙朝君度酒店跑去。
有著高輝的指示,他跟鄧國橋一後一前進了君度酒店一層的洗手間,殺手緊隨其後。
馬如龍怕得要命,躲到一個隔間裡。
殺手一個個查過去,最後瞄上鄧國橋所在的位置。
砰砰砰!
他開槍了。
鄧國橋嚇得躺在地上,褲子都沒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殺手開啟門,想看看‘馬如龍’死掉的慘狀。
“你敢殺我!”
“你想殺我!”
……
鄧國橋驚悸之餘,暴跳如雷,逮住殺手狂揍。
殺手拼命掙扎,下意識去拿掉在地上的槍。
鄧國橋搶先一步,舉槍對準殺手。
砰!
外面跟過來的高輝,聽到動靜闖進來,抓鄧國橋一個正著。
“你可以不說話,但你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高輝一本正經宣讀,迅速銬上鄧國橋。
馬如龍此時跳出來,衝鄧國橋擠眉弄眼,氣得後者眼睛通紅。
回到警署,沒有出高輝所料,殺手立即配合鄧國橋,表示兩人是鬧著玩。
鄧國橋是商界精英,得以保釋。
殺手無依無靠,沒什麼仰仗,只能留在警署,卻什麼都不肯交待。
“你好像有個兒子吧?”
高輝提醒殺手:“你進去了,誰照看他?”
兒子?
馬如龍來了精神,向高輝提要求:“我出去一下。”
半個小時後,外面響起敲門聲,正當殺手以為是律師來時,馬如龍賤兮兮帶著他兒子露面了。
“你帶我兒子做什麼?”
“我以後幫你帶啊!”
“來,跟我學!”
馬如龍示意小朋友跟自己念,把‘boy’念成‘coy’。
“你為什麼教他錯的?”
殺手很驚慌。
“你反正要進去了,還管兒子做什麼。”
馬如龍冷笑:“今天我教錯他單詞,明天我教他講髒話。”
“放心吧!”
他趾高氣揚道:“早晚送你們父子監獄團聚,是不是該感謝我?”
“你,你……”
殺手身體抖顫,眼中冒火,想要衝上來,但很快頹然低頭:“我交待!我什麼都交待!”
不得不說,馬如龍這個賤人的辦法很有效。
為了兒子,殺手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包括鄧國橋和他的通話記錄。
警員錄了口供,大家彼此看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高輝去找了元朗區警署的負責人包初鳴,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