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和大東跑路了,事情沒完,東星和倪家還是起了衝突。
東星在深水埗的確沒佔多少地盤,可大飛好歹也是個話事人。
就因為倪家和黃光明勾結,鬧得他們一個話事人跑路,手下七零八落,基本上算垮掉了。
早先就有矛盾,現在徹底激化,東星開始找倪家的麻煩。
倪家能忍嗎?
尤其他們那個四少倪永義,鼓動著倪家尤其是甘地,要跟東星爭鬥。
甘地的地盤就有一部分在深水埗,自然贊同倪四少,雙方三天就火拼了六次。
賣粉的生意都不能做了,倪家關注的重點轉到深水埗,再無瑕理會沙田區那邊。
丁孝蟹抑鬱了!
沙田和深水埗的交界處,靠近深水埗那邊,是陳浩男的地盤。
這傢伙跟瘋狗一樣,帶著大天二,不斷向沙田區進攻,奪走忠青社六分之一的地盤。
再加上高輝那邊輝煌安保搶走的四分之一,丁家就沒了三分之一多的利益。
倪家賣給他們的毒粉,眼看著每月都有積壓,他們三兄弟愁斷了腸。
眼看丁家日落西山,沙田區那些商戶就動了別樣的心思。
護場子肯定要找最強的,輝煌安保進了沙田區,要的費用又低,那些矮騾子又和善,沒道理跟丁家一條路走到黑。
從黃大仙區往沙田區,輝煌安保佔領地的周邊區域,商戶們蠢蠢欲動,隨時都想改換門庭。
指望倪家拖住輝煌安保的妄想破滅,那個叫黃光明的傻蛋還沒出手呢,就成了大飛軍火案的犧牲品,已經降職調回總部總區。
輝煌安保保持著進攻的態勢,卻引而不發,更令丁孝蟹心驚膽戰。
“倪家怎麼說?”
他此刻站在房間裡,俯身盯住坐著的老四丁利蟹。
“毒粉數量不能減!”
丁利蟹面色難看:“倪家知道我們還有餘量,這次是要徹底壓乾淨我們啊。”
“是啊!”
老三丁旺蟹也訴苦:“咱們能呼叫的資金越來越少,前面更是給受傷和死掉的兄弟發了錢,現在愈發捉襟見肘了。”
不愧是讀過法律的,他還會用成語。
“特麼的!”
丁孝蟹爆了粗口:“倪家不看好我們啊!”
“阿虎怎樣?”
他滿臉無奈:“沒了老二,咱們衝洪興都衝不起來。”
“陳浩男跟打了雞血似的,雖然背後沒有其他話事人支援,但他和大天二有兩人,我只能搞定其中一個。”
“大哥!”
老三丁旺蟹眼神閃動,突然插話:“二哥就那樣死了,阿虎只是受了傷,他……”
“你懷疑什麼?”
丁孝蟹猛然盯住他:“阿虎對咱們丁家忠心耿耿,他跟高輝又有仇怨,你可不能寒了手下兄弟們的心。”
“我明白!”
丁旺蟹恍然明悟,急忙點頭:“我不會亂說的。”
現在忠青社勢如累卵,再不能鬧內訌了,他是個聰明人,理解大哥話裡的含義。
“我去看看阿虎。”
丁孝蟹揉了揉額頭,滿臉無奈。
啪啪!
他敲了後院一間房的門。
“進來吧。”
阿虎在裡面養病,沉聲回應。
“你的傷怎麼樣了?”
丁孝蟹推門進去,仔細打量阿虎。
“好多了!”
阿虎揮了揮胳膊,臉上閃過一絲痛楚,很快就竭力忍住:“對付大頭輝有點兒難度,搞定大天二還是沒問題的。”
“好!”
丁孝蟹滿臉欣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