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問題,壓根兒就是壞的,高輝剛剛就沒躺。
否則摔壞腰,這幾天就不能用了。
換個床板,蕭遙遙這才離開,回到旅館前臺,託著頭想心思,想著想著,臉色酡紅。
而此時屋子裡,高輝正式打了電話,撥給高進昨晚訂的那個旅館。
“師父!”
剛剛撥通,高輝率先發難:“您喜歡聽牆根兒?”。
高進沒好氣道:“少打著我的幌子騙女孩。”
“怎麼是騙呢?師父冤枉我啊!”
高輝笑呵呵道:“我不是您最帥的徒弟?我的賭術不夠精湛?我是不是要當‘賭神’?”
仔細想了想,高進無奈承認:“的確沒騙人。”
到底是做大事的人,他不再糾結兒女情事:“確定要呆上一天?”
“是啊!”
高輝臉上滿是戲謔,話裡卻透著凝重:“海遠還需要教育,否則我們今晚不是浪費時間嗎?”
“你很不錯!”
高進讚歎一聲,掛了電話。
嘿嘿!
高輝懂高進的意思。
如果高輝有謀奪東湖幫基業的打算,就不會關注海遠的成長。
畢竟海遠無法服眾,幫主的位置只有海棠能繼承,高輝這個女婿也能水漲船高。
剛剛高輝路上指點海遠,又跟‘小舅子’同甘共苦,高進都看在眼裡。
這個徒弟聰慧是真,口花花是真,但對待朋友和親人,也的確關懷備至。
比星仔、刀仔強!
雖然得出結論,高進臨睡前,還是沒勘破高輝來武旅館的目的。
蕭遙遙跟海棠比,差了點兒。
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他還是很快睡著了。
“啊!”
第二天早上,武旅館前臺一聲尖叫,蕭方方指著高輝,滿臉憤慨:“你,你是昨天贏我錢的人。”
“你認錯人了。”
高輝一臉迷茫:“我今天剛到啊。”
聽到哥哥尖叫,後半夜去睡的蕭遙遙快步跑出來,問蕭方方:“怎麼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蕭方方叉腰站立,桀桀怪笑:“昨天贏我錢的混蛋,竟然住在我們旅館裡。這次我要洗劫他,然後賣去挖礦。”
“我沒有啊。”
高輝裝糊塗,看到蕭遙遙眼睛一亮:“你是店主吧,師父叫我……”
“哦!”
天色已亮,蕭遙遙看清楚高輝,的確英姿勃發,頓時明悟:“你是他徒弟高輝?”
“是啊!是啊!”
高輝忙不迭點頭:“我今早趕過來,師父就離開了。他說跟你談過,要我有事找你。”
他略帶靦腆,有點兒青澀,似乎很少跟人打交道:“麻煩你了。”
賭神的徒弟無疑了,先入為主的蕭遙遙越看越開心,想起昨晚‘賭神’的許諾,臉慢慢紅了。
“唉,你別思春啊。”
蕭方方見狀,推下妹妹:“我昨天輸他錢了,一萬塊啊!”
“都是小錢。”
蕭遙遙看都沒看他一眼,輕聲問高輝:“吃過早餐沒?”
“沒!”
高輝同樣溫聲回覆。
瘋了!
看著兩個視他為無物的傢伙,蕭方方無語。
妹妹犯花痴了,不喜歡賭神,改愛小白臉了。
“馬上做。”
蕭遙遙蹬蹬跑開,嘴裡嘀咕著:“早上吃蛋補充元氣,五個還是十個?”
“舅舅!”
看到兆基也出來了,蕭方方欲哭無淚,指著妹妹蕭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