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對陳浩男來講,就是一場噩夢。
澳城呆了一晚,一切都變了。
早上山雞遲遲未歸,他和巢皮、苞皮、大天二匆匆上路,去砍二五仔阿成。
接應他們的社團成員負責開車,說武器就在車後面。
躊躇滿志的四個人一點兒都不謹慎,沒想到要先去檢視武器的狀況。
行駛到半路,車停了,司機迅速跑掉。
路兩邊冒出很多手持砍刀的矮騾子,呼喊著圍過來。
四人覺察上當,去拿武器。
看似鼓鼓囊囊的編織袋裡全是布條,別說砍刀,木棍都沒一個。
見勢不妙,陳浩男他們下車就跑。
巢皮昨晚估計耗費了體力,跟不上他們三個,最終死到那些人刀下。
陳浩男最後想要救巢皮,和大天二、苞皮跑散,碰到領他們去澳城的洪興社團的兄弟。
陳浩男再一次上當,讓人從背後打暈。
清醒過來就成了這個樣子,饒是心志堅韌,他也有點兒崩潰。
睡了兩個胖女人,就夠噁心了。
但這還不算什麼,忍一忍也還好。
阿美是巢皮的女朋友,巢皮剛死,他就做出這種事情,還是人嗎?
“是,是你嗎?”
此時阿美也醒了,急忙拿衣服遮住身體,看向陳浩男,眼中有著迷茫。
特麼的!
如何回答?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衣衫凌亂,又是渾身大汗,不是他,能是誰?
陳浩男無言以對,急忙起身離開。
“是你嗎?”
阿美緊緊跟著,路上一直不停地問。
陳浩男沉著臉不回應,他自己都是懵的,如何回答阿美。
來到跟眾人約好的地下橋洞那裡,苞皮看到陳浩男,滿臉激動:“你去哪裡了?你去哪裡了?”
“我弟弟巢皮死了!我弟弟巢皮死了!”
他捶打牆壁,手都出血了。
“什麼!”
跟著陳浩男來到這裡,阿美聽到這個噩耗,頓時懵了。
巢皮死了!
巢皮死了!
……
腦子嗡嗡作響,她崩潰了。
和巢皮的感情還好,而且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即便知道他睡過太妹,阿美抱著吃虧的不是巢皮,也都忍了下來。
起碼巢皮不常這樣,比其他四個人強。
這次之所以叫她跟過來,還不是巢皮前段時間心情鬱悶,多找了幾次外面的女人,讓她很生氣來著。
來澳城當晚,他買了禮物送她。
她始終沒有鬆口,連床都沒讓巢皮上。
巢皮翻來覆去沒睡著,阿美看在眼裡,心裡有著快意。
誰能想到巢皮竟然死了,就這樣死了。
“是不是你?”
阿美衝過來,去撕扯陳浩男的臉:“你故意害死他,又來睡我。”
睡誰?
大天二和苞皮同時看過來,滿臉驚訝。
“你,你說跟誰?”
苞皮盯住阿美,嘴唇哆嗦。
“他!”
阿美此刻毫不猶豫,眼中滿是仇恨,盯住陳浩男:“你做了什麼,不會不敢承認吧?”
“這件事有蹊蹺,我們找到……”
‘山雞’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陳浩男臉上就捱了一拳。
“我看錯你了。”
苞皮狀若瘋虎,打了陳浩男之後,就開始四處尋找武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大天二見狀,急忙阻攔。
橋洞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