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阿細心情很差,今晚開酒時,一個恍惚,得罪了客人。
“酒灑到我身上了。”
看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呵斥一聲,拉蘇阿細的胳膊:“陪我喝一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我……”
蘇阿細急忙躲開,忙不迭低頭賠罪:“對不起!”
喝酒肯定是不能喝的,她不想賺這個塊錢。
夜總會有規定,舞女是舞女,女侍應是女侍應。
“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中年男子等的就是個機會,獰笑著站起,指著褲子:“五千塊,你賠得起嗎?”
“你!”
蘇阿細滿臉憤慨。
中年男人看著衣冠楚楚,心思太歹毒了。
剛剛他故意伸手假裝摸她,她開酒瓶時一晃,才灑出酒來。
顧客就是上帝,這是輝煌夜總會的宗旨。
蘇阿細不能跟顧客爭辯,僵在當場。
“你跟雷總喝幾杯,雷總滿意,或許就把褲子送你做禮物了。”
中年男人的同伴調侃蘇阿細,也算是給出暗示。
還是躲不開嗎?
昨晚偷了一輛紅色mR2,今晚就這樣倒黴,她後悔了。
早知如此,就該再去找紅姐的。
“怎麼了?”
剛想到紅姐,阿紅吳紅麗就來了。
她發現有異常,上前詢問。
“她灑了酒到雷總褲子上,還不道歉!”
中年男人的同伴惡人先告狀。
“雷總!”
吳紅麗眼睛多毒,立即猜到怎麼回事,笑著端起酒杯,衝中年男人示意:“細細粒是新來的,您多多照顧。”
“我向您賠罪,咱們喝一杯。”
她仰起頭,喝完杯中酒,往下倒了倒,一滴都不剩。
“這個……”
叫‘雷總’的中年男人喝了酒,膽子突然大了:“我的褲子總要有人賠吧!”
“雷總!”
吳紅麗臉色沉了下來:“我們夜總會專門從馬來亞採購了監控裝置,您頭上那個攝像頭連著電腦呢。”
“我可以讓人去查一下,如果的確是細細粒做錯事,夜總會立即賠您的褲子。”
“如果有其他原因,我們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
雷總臉色青紅變幻,霍然站起:“店大欺客說的就是你們輝煌吧,偏袒自家人。老子有的是錢,去哪裡玩不是玩,我們現在就走。”
吵鬧聲引來臨近幾桌的注意,很快就影響了整個大廳。
“這次就當我請客,雷總您走好!”
開店做生意,吳紅麗還是忍著氣。
“哼!”
雷總錯會了意,以為吳紅麗怕自己,拿出一疊錢,砸到桌上:“稀罕你請客啊,我的錢用著乾淨。”
譁!
聞訊趕來的輝煌安保員工怒了,有五個小弟走過來,虎視眈眈盯住雷總和他的同伴。
“紅姐?”
小頭目看向吳紅麗。
別人不清楚,他們還不知道嗎?
吳紅麗表面上是夜總會的舞女領班,其實是他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婆。
平日善於應酬,長袖善舞,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算了!”
吳紅麗擺擺手,指了指夜總會門外:“雷總,您請!”
“哼!”
雷總剛剛身體有點兒抖,生怕捱揍。
現在看吳紅麗不打算追究,再次變得趾高氣揚,大搖大擺就要離開。
“阿紅啊阿紅!”
此時有人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