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她怕被我揭穿才跑到我的辦公室中色誘我。”
“我拒絕她之後,她就將自己弄成那副德行再聯合這兩個人一切汙衊我。”
“你胡說,明明是你圖謀不軌,威逼利誘,我不答應,你就對我用強。”
在蘇臣的治療下已經恢復些力氣的蘇善棋羞憤的辯解。
“你們都不要亂動,我馬上將這件事上報高層,是非曲直,自有公論。”
保安隊長收起警棍,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絡高層。
劉海洋冷笑地看著蘇善棋,絲毫沒有任何慌亂。
劉海洋混跡醫院這麼多年,玩過那麼多女人早就有經驗了,而且上面還有人護著他,他一點都不擔心事情鬧大。
劉海洋這次之所以失手,是因為他沒想到蘇善棋在工作時間還隨身帶著防狼器,這不是有病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劉海洋絲毫不慌,蘇臣眉頭緊鎖地問向哭哭啼啼的蘇善棋。
“真的是他要侵犯我,嗚嗚!”
蘇善棋哭著回應,她都這副模樣了,難道還能說謊嗎?
“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蘇臣盯著蘇善棋看了三秒,用手機給廖國慶發了條訊息。
很快,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國字臉,有些謝頂的老者又帶著幾個保安趕了過來。
這個國字臉中年是中心醫院的行政副院長也就是劉海洋的頂頭上司劉遠山。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鬧成這樣?”
劉遠山讓跟隨的保安守在辦公室門外,臉色陰沉地開口詢問:“張隊長,你向我彙報一下情況。”
“是劉主任說蘇醫生……”
保安隊長如實地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彙報一番,總結道:“不過蘇醫生和其他兩位當事人另有說辭,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上報,由高層定奪。”
“蘇醫生,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劉主任侵犯你了?”
聽完保安的彙報,劉遠山一本正經地問向蘇善棋。
“蘇醫生被傷成這樣,衣服都被撕碎還不能當作證明嗎?”
沒等蘇善棋開口,小雅有些氣憤地質問。
蘇臣則是眉頭緊鎖地在劉海洋和劉遠山身上打量,感覺這兩人容貌有些相似。
“蘇醫生的模樣有可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如今這世道女孩子不顧自身清白誣陷他人的事情屢見不鮮,我們必須慎重對待。”
劉遠山在蘇善棋身上打量一番後,嚴肅道:“既然蘇醫生說被劉主任侵犯,那你就應該拿出證據,比如說有沒有人看到劉主任對你行兇的過程,劉主任是否在你私密部位留下痕跡或者有沒有進入過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