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翡成下意識就想反駁。
他才不是什麼老古董呢!
可是對上簡尚溫的眼睛,他又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話,居然有種無法反駁的感覺,所以這位平時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爺難得的開始反省了。
翡成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發,高高大大的男孩站在人的面前卻低下了頭:“抱歉。”
你別討厭我。
簡尚溫倒是有些意外,他其實只是隨口調侃了句,還真沒指望讓大少爺道歉,看來這段時間的冷靜還是有效果的。
他和翡成之間,如果想打破原有的平衡,就一定要把棋盤掀了重來一局。
從前,他是棋子,有求於翡成。
現在,
他要當執棋的,就必須要重新立規矩了。
男人嘛,你一直順著他,就不好把握了,就像是繩子一樣,總是繃著,或者總是閒置著,就容易壞,但如果沒事就鬆一鬆,緊一緊,反而好用的多。
簡尚溫就笑了笑,漫不經心的:“沒關係,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不用擔心被我討厭的。”
他甚至語氣都是溫柔的,沒有任何的攻擊性,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可翡成不但沒有覺得放鬆,反而更扎心了!
雖然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簡尚溫反而是轉移了話題詢問道:“對了,你怎麼會過來的?”
翡成想起來了,便道:“哦,導播說我們早上的時候會經過一片海域,那片海域的魚群很多,如果想要海釣的話,可以去領取工具,當然我是不感興趣的,所以來問問你們。”
簡尚溫想了想,他笑道:“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翡成便點頭,情竇初開的少年這會兒心裡正亂著呢,也沒多留,直接就走了。
簡尚溫又把頭髮的水擦了擦,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鐘,走到床邊給手機定了一個鬧鐘,這才繼續吹起了頭髮,當然要去,怎麼能不去呢,他又不是來玩的。
這會兒已經快要凌晨的四點多了。
簡尚溫擦乾了頭髮也就只眯了一小會兒,睡眠的時間很短,鬧鐘一響,他就睜開眼睛了,那雙黝黑的眼眸也只有過短暫的迷茫,又很快變得清明。
從床上坐起來,他簡單的披了件格子外套就出了門。
駱執葉還沒有回來,應該還在拍攝廣插,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比較少,大部分的嘉賓們都休息了,只有少部分的人還醒著。
簡尚溫領了海釣的工具就上了夾板。
凌晨五點,天色還未完全的亮,只有海平線處露出了破曉的白色光影,夾板上的風不大,但是微涼,不遠處坐著一道高大寬厚的身影,他的姿態專業,無論何時脊背都是挺直的,那是常年養尊處優的貴族下意識會有的禮儀和規矩。
海風吹拂過,簡尚溫慢慢的走了過去。
傅謹成側目看向他。
簡尚溫就道:“聽說這片海域的魚群多,如果能釣到兩天大魚,就賺了。”
他坦坦蕩蕩的表達就是為了錢起早。
傅謹成就收回了目光,男人道:“以前帶你出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勤快。”
很多富人都有一些自己的愛好和習慣,傅謹成就是屬於喜歡海釣的那一類,他有自己的渡輪和資格證,閒下來的時候就會出海,一開始都是獨自去,後來怕家裡的那位會悶,就帶著一起去。
但簡尚溫是真的懶的,他從小在海邊長大,打漁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玩的,完全不理解他們祖輩迫不得已的生計怎麼能成為愛好的,他一直覺得傅謹成也是吃飽了撐的,所以每次傅謹成在外面釣魚,他就在裡面睡大覺,從來沒見這麼積極過。
所以傅謹成這會有此一問。
簡尚溫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