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傢俬人經營的池塘釣魚,因為操作不嫻熟,魚咬鉤時,他釣魚竿脫手,竿子被拖拽到了池塘裡。
夷光看到了,後來那根竿子被店家打撈上來,已經沒有了鉤和線,只有光禿禿一根竿。
這之後的事情呢,因果,並不是在這片池塘裡,應該是在黃河中。
夷光在自己手背上貼了張符,「就是這道因果,請給我看更多。」
如果是黃河的話,應該會答應他任性的請求。
河水聲濤濤。
夷光看到了,後來,這傢俬人魚塘裡,來了一群人,他們提著大喇叭音響,大聲放著經文,說要做一些上善好生的「功德」,買走了一大批魚,到黃河邊放生。
這些魚,被等在河底的鯰魚精,全部吞進了腹。其中,有一條魚,就是吞了張大爺魚鉤,被線卡鰓卻頑強在池塘裡活下來的草魚。
鯰魚精一口吞,吃夠了的力量足夠修個人形,可化了人形,卻被絲線魚鉤纏疼了喉嚨,以致於他只好憋屈的再回到原形,無法上岸。
起初,只是小小的怨念。
後來,越想越憋屈。
無法順利化形,化形了無法發聲,如鯁在喉。
於是,鯰魚精詛咒了這枚鉤子。
咒念尋找著根源,到張大爺這裡時,只剩下淡淡的詛咒,不致命,但絲線一樣綿長不絕。
海吹紗點燃了香,吹了吹。
張大爺拿著膏藥貼離開,心中只記得海吹紗承諾的話:「是上火了,這幾副膏藥貼完就好了,不舒服了就再來看。」
而海吹紗跟著夷光,租了輛車,開往黃河邊。
這裡離黃河不遠,夷光彷彿自帶導航,指揮著幫忙開車的黑盼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溪流蜿蜒的小山村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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