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忠強一行人找了一片無人房屋休整。
他和陳希玉待在同一間屋子裡面,出於之前的事情,陳希玉被綁了起來,醒過來之後就瞪著他。
陳忠強把一碗速食大米弄好端到陳希玉面前,用勺子挖起一勺吹了吹:“一天了,吃點東西吧。”
陳希玉把嘴閉得很緊,任憑陳忠強怎麼說好話都不鬆開一丁點兒。
陳忠強知道,陳希玉是因為福山鎮的事情才這樣子的,但是在他眼裡,一個八歲的小姑娘不應該這麼記仇。
“一直待在小地方眼界開闊不了,現在太歲這麼兇,每天都有很多人被太歲吃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陳忠強想用這種話把自己的行為解釋過去。
可是陳希玉哪裡聽的進去:“你冒充我叔叔,你還我爺爺!”
“就算我不管,也會有太歲襲擊你們買的小鎮的,我這是在救你。”陳忠強還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沒有任何錯誤。
“你沒有救我,你只是把我家毀掉了,你是個騙子。”陳希玉的兩排乳牙咬的咯咯作響。
“我沒有救你?你覺得那個李楠木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們鎮子上?就算沒有李楠木,我也會第一時間趕過去,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委屈。”
陳忠強說著,眼睛裡面迸射出無盡的貪婪,破舊房間裡面的寒冷都被他的面孔給扭曲了,他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掌控慾望,似乎要把陳希玉整個吞下去。
陳希玉面對他這可怕的樣子,兩個眼睛直直的盯著他,沒有一點點畏懼。
陳忠強把米飯丟在一旁:“你以為我只是這段時間才開始爭奪你的嘛?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嘛?你們鎮子上的每個人我都調查過,每一個有可能是你的人我都用心瞭解過,我設計好每一步,儘可能平緩的把可能成為你的人以一種相對容易接受的方式從那個破財的鎮子拯救出來,你不應該感恩戴德嘛?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說著陳忠強把臉湊上去,雙手在她臉上肆意揉摸,他的呼吸急促,整個人像是見到血的蝙蝠一樣貪婪的吮吸著陳希玉身上的味道。
他把手從陳希玉的領口伸進去,想要往下探索,一聲咳嗽打斷了他。
“才八歲啊!看來有些東西的確不是空穴來風啊!”泰迪環抱著胳膊,靜靜的靠在門上。
“你特麼什麼時候過來的,這裡沒有你的事兒,給我滾!”陳忠強見到泰迪打斷了自己,臉漲的通紅,對著泰迪就是一通臭罵。
泰迪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嘴巴里發出嘖嘖聲:“你這個樣子,如果給你現在帶過來的人看到了,他們會怎麼想你?鍊銅變態?”
陳忠強轉過身,槍口直接對準泰迪的腦袋:“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如果不是你說能找到李楠木,我當時就可以斃了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泰迪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直接把腦袋抵在陳忠強的槍口上:“你說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才會導致你這種光鮮亮麗的正面角色擁有這種變態的慾望呢?災難爆發之前你就是個老闆對吧,應該不缺女人的啊?就算傳言中你的東西很小,只要願意花錢還是有人願意配合表演的啊,真的想不通啊?”
泰迪伸手故意指了指陳忠強的下半身,然後指了指他手上的槍:“我個人覺得大部分人都是決定性生物,為了未來的某一些事情才會選擇當下的一些行為,你這樣做有考慮好之後怎麼辦嘛?”
“我開槍,你沒命,沒必要在這裡威脅我,你也根本威脅不到我,就算你已經得到了共腦的特赦,死在野外的人也數不勝數,我現在剛來性質,不想死就快滾。”陳忠強再次警告泰迪。
可沒想到泰迪笑了:“威脅?你居然把這看做威脅?威脅的定義是面對強大的東西時利用它的軟肋迫使對方放棄強大